季宁儿眨了眨眼睛：“不懂，什么意思呀？”

程晚词满脑子都是那个坏人，嘴上柔声解释：

“就是我没有帮你哥哥做过什么事，不能随便收他的礼物。”

想到这程晚词就趁机教导：

“宁儿你也是一样，不能随便收别人的礼物，因为给你送礼物的人很可能就不安好心。”

她尽量用宁儿能懂的字眼说，谁知宁儿还会举一反三：

“我知道，比如我嫂子，她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带我出来吃甜品，她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程晚词有些惊讶。

她没有接触过九岁的孩子，更没有接触过宁儿这样的人，一时也不清楚这样正不正常。

应该是正常的吧，就算是九岁的孩子也懂很多了。

更何况宁儿实际上已经十八岁了。

到了季氏，就见季霆深和上官彧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上官彧几步冲上来抓住宁儿，满脸紧张：

“到底怎么回事？宁儿不怕啊，等上官哥哥抓到坏人就揍扁他们。”

季宁儿兴奋道：“我可厉害了，就用你教的那招，踹他小鸟鸟，哼！”

上官彧脸色一僵，不敢去看季霆深。

季霆深沉着脸恨不能踹上官彧一脚：“你整天都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旁的程晚词很不满意他这个说法：

“上官先生教的很好，宁儿做的也很对，棒极了。”

她心里憋着气呢，对季霆深自然没有好脸色：

“倒是季先生你，除了把宁儿丢给那些不靠谱的保镖，你还做了什么？”

季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