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程晚词特遗憾：“霆渊这会儿去疗养院呢，我还想着通知你，结果你先回来了。”

楚枂笑了笑：“这大概就叫有缘无分。”

程晚词自己倒了杯水，“缘分也可以自己创造，水木华府那边差不多了，明天会到一批工艺品，你去吧。”

“不了，我忙着呢。”楚枂道：“馨宁那边也在收尾阶段，有些工人不盯着就不给好好干活，越是收尾越容易出问题。”

程晚词狐疑地看着她：“怎么感觉你对霆渊淡了？”

楚枂耸耸肩：“没有啊，我这叫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能太刻意。”

程晚词还有图要做，不跟她扯了：“嗯，你加油。”

楚枂捏着空了的杯子，外面，季霆渊的车已经开走了。

程晚词现在不加班了，按时下班，回家也不再加班。

有时候听听音乐。

季霆深给她弄了一台钢琴，她每天也会弹一下，就当胎教了。

快到年底了，季霆深比较忙，每次回来都是半夜。

程晚词睡梦中感觉到旁边的床垫沉了沉，往他那边挪了挪：“回来了？”

“嗯，老婆你睡。”

季霆深已经洗过澡了，正要躺下去，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看了看时间，又是快十二点。

打开信息，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又给他发了几张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程晚词和季霆渊。

总共两张，一张是两人在水木华府，一张是两人在艺尚格外面。

两张照片相同的点是，季霆渊一只手放在程晚词的腰后，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信息往上翻，类似的照片这两天季霆深已经收到了十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