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中午吃饭的时候，程晚词就感觉大家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看她。

打了饭，跟小沫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空桌。

平时大家都是拼桌的，只要有空位都可以坐。

小沫看到靠窗那边刚好有两个空位，就叫了程晚词过去。

她们刚坐下，对面两个女孩子端着餐盘起身走了。

程晚词：“……”

小沫气得瞪眼：“程总，她们什么意思？”

程晚词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坐下。

隔壁桌不知道谁“嗤”了一声：

“我就说奇怪，咱们季氏本来已经有一个总监了，这突然又空降一个，感情还真的是空降啊。”

“别这么说，人家好歹是前女友。”那人着重强调了“前”。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拿什么跟钱小姐比？比谁更不要脸吗？”

程晚词捏紧了筷子。

餐厅里很多人都在看她，都在议论她。

那些目光就跟针一样，扎得她身上细细密密地疼，恨不能逃离。

“这些人太过分了，全都是胡说八道。”小沫气得差点蹦起来。

程晚词还是按住小沫：“吃饭，不用管。”

小沫却受不了这气，冲着那桌人道：

“你们想知道我们程总为什么空降？因为夕阳红项目的设计师就是我们程总！”

刚“嗤”的那个女人尖声道：“那是因为我们季氏放弃了竞标，否则夕阳红的项目绝对不会有盛源的份。”

小沫脸都气白了：“现在随便你们怎么说咯，反正夕阳红项目最后采用的是我们程总的设计方案。”

程晚词看了看小沫，淡淡道：“坐下吃饭，不必理会闲言碎语。”

小沫哼一声：“没想到堂堂季氏，居然养了一群碎嘴子的八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