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不仅壕还挺干净的，浴缸里面一点水印都没有。小姐，我给你放水，你泡泡？”

“嗯。”程橙一遍回程晚词的消息，一遍漫不经心地嗯。

她跟着盛晏清来出差这事儿程晚词是事后才知道的，怕对方担心，又怕妈妈怪盛晏清带着她跑国外，正耐心地哄着。

泡了澡，酒店送来了午餐。

程橙没有下去用餐，依旧是让林阅端上楼来吃。

盛晏清慢条斯理地切着鹅肝，一边听杜风汇报。

“廖纪堂约您晚上见，爷，要不要安排一些人手？”

盛晏清：“怎么，你怀疑他使坏？”

杜风：“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姓廖的那老货能教育出这种儿子，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好东西。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经常来这边消费，肯定有人脉在这边。”

盛晏清点头：“你看着安排。”

杜风又指了指楼上，不等他开口，盛晏清就冷眼扫过来：

“不该你操心的少管。”

杜风耸肩：“行吧，不过爷，你可别再惹程小姐生气了，女孩子生气很难哄的。”

“你很有经验？”

“没有。”

“滚！”

“好的。”

耳根子总算清净了，盛晏清吃着牛排，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以及空荡荡的屋子，渐渐就没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