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龙操起酒瓶歪歪斜斜的往石室走去,嘴里嘟囔道:记住你说的话。他是宁可与大头兵住一起也不愿与妖修为伍。
辛增微微摇头,本来是天之骄子,偏偏要与萧荻作对,否则以至于落魄至此,何苦。
萧荻道:可以考虑再平整两间面积大石室,一间作餐厅,一间作兵士休息用,还有办公楼,如果觉得有必要都可以建。
赤须子一一用笔记下,他这个管家是越来越进入角色了。
夜色阑珊,营地一片寂静,除了天上一轮血月,不见一丝灯火。
金鲤灵儿与鹧鸪隐伏在河边草丛里,灵儿有点不放心道:真要偷萧叔叔的东西啊,我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切,府主要是舍得打你,我鹧鸪就当球给他踢,再说了,谁知道是我们俩干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知道吗?
灵儿道:我还是不放心,黑灯瞎火怪渗人的。
鹧鸪不耐道:瞧你个怂样,平常水府里偷东西总不见你怕,一个人族修士而已,小爷我不过借他伫物袋一用,算是他的福气。你呀,就在这里望风好了。说完扑扇着翅膀去了。
空间屋大门虚掩,鹧鸪夸张的用腿蹬了一下马上飞远,回头一看,门开了,而且半天不见动静。
鹧鸪马上飞回,缩头缩脑的钻了进去,它血脉不俗,早已能夜视,夜晚白天对它而言没什么区别。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躺在软榻上,一个银色伫物袋挂在腰间分外引人注意,鹧鸪蹑手蹑脚往旁边房间走去,房间半掩,一个男子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在酣然入睡。
啍,两个老婆,有什么了不起,鹧哥我睡过的母鸟不下二十,比你强多了。先取外面小美人的,再取你萧老板的,让你公婆三个明天哭鼻子。
鹧鸪慢慢挪到外屋李秋月榻边,两边羽翅灵巧如手指,正要割断贮物袋口系好的丝带,一个透明网罩无声网下,结结实实把鹧鸪网在里面。
有埋伏,这是鹧鸪第一个念头。顾不得暴露行迹,一口火焰喷出,网罩立即烧了个大洞。鹧鸪大喜,箭一般往门外射去。
一只灵光大手闪现,啪的一声把它拍倒在地,即使是这样,鹧鸪还未晕死过去,挣扎起来还想跑。
萧荻咦了一声,上去一脚踩住鹧鸪脑袋,使它的脑门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摩擦。
鹧鸪心里恨极,什么时候它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嘴里犹自骂道:放开小爷,偷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真刀真枪干一仗。
萧荻岂能如它所愿,笑骂道:落到本座手里还敢嚣张,不扒下你一层皮老子不姓萧。转手就把它摄进了阴河鼎,又对着河边道:小侄女,早点回去,代我向你爹问好。
灵儿吓得屁滚尿流,再也顾不得鹧鸪,一个猛子扎进河里迅速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