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歉然道:青姨,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老妪苦笑道:殿下前世就是老身的主人,为殿下效命是属下应该做的。
大床上,萧荻一脸享受的抚摸着水玲的粉背道:你这个小妖精,比以前会折腾了,要不是本大人炼体进了一步,还真降不了你。
水玲慵懒道:得了吧你,你就会哄人,我跟任皎月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我能感觉到你在我身上用心多了点。
萧荻奇道:这样都能感觉?
水玲道:看上去都是一样威猛,在我身上,你动作会温柔一些,在任皎月身上,你就完全是粗暴了,每次不把她折腾散架不罢休,你们俩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萧荻道:你们不是好姐妹吗?她没讲给你听?
水玲自嘲道:自从你来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好姐妹,都想着争宠呢。
萧荻道:你相不相信,如果换个环境,我对任皎月这个婆娘会先奸后杀。
水玲道:不会吧,说说怎么回事?
萧荻于是把她和任皎月交往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包括以自己妻妾性命威胁灌自己毒酒,只是省过了五行鼎试炼一事。
水玲道:这倒符合她的作风,她那个老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起任皎月还要霸道,任皎月就是跟她学的,再加上年纪轻轻又坐上圣女宝座,骄横也就在所难免。不过女人嘛,再凶,嫁了人照样是小女人。她那老娘不算,整个巫族历史上也不多见。
萧荻道:其实在对她下聘礼那一刻,我已经决定放下仇恨,可每次想起她对我的那些伤害,总是忍不住想折磨她。
水玲道:我们巫族女人,从小跟男的一样打熬体魄,农作、捕猎从小就得经手,你别看我白白嫩嫩的,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要一个人用铁锹翻五亩地,标准是深一尺,完不成任务就吊起来用藤棍打,这种藤棍韧性极佳,打在身上皮肉不伤可痛入骨髓,十岁时就要单独猎杀一匹灰狼,记得当时我全身裹着臭泥巴躲在烂泥塘里,忍受着高温灼热和夜晚的寒冷,整整三天,终于用匕首杀了一匹狡猾的灰狼完成了任务。
萧荻怜惜道:苦命的孩子,是你父母不在的原因吗?
水玲道:有这方面,但即使是父母在,这些任务还是少不了的,只是相对好些,后来我因为资质不错,身负水灵根,被拎出来单独培养,筑基过后就派到了这里,不久会我遇到了你,落到了你手里。
萧荻吻上了她的脖颈道:那你愿不愿意落到我手里呢?
水玲眼神渐渐迷离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