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切战争齿轮运转之时,两个罪魁祸首,却在自己的势力之中无能狂怒。
青木,烈火两座城池,城主府之内,相同的一幕正在上演,无不是抱怨着手底下的人的无能。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这偌大的城池千年来的威望,竟然败在你们手中,如此庞大的结盟,竟然无法应对一座城池的反击,竟然可以做到亏不成军狼狈而逃,真不知你们是如何走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之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下方,并排跪着的四座下等城来此作代表,现在他们并不敢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在此联合之时,就曾坦言不得出现内部原因,影响到最终攻打的成果,若是谁胆敢挑起,无论起因他们速做城池都得负主要责任。
为了能够更好的完成上面大人物交代的任务,他还特意抽调一些兵力来支援,没成想他们各自的统帅狼狈而逃,竟使得这百万之众,俘虏的俘虏,被杀的被杀。
这谁又能顶得住?如此大的消耗,除了最开始,他们仗着强有力的兵力压制,使得在此过程中,他们很容易的占领了不少据点。
这一切迫使他们慢慢的开始膨胀,根本无法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狂妄自大终将无法挽救,成为死亡的敲钟也只是时间问题。
本以为是吃着火锅唱着歌的事情,现如今却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怎样混到下等城池?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拉出百万头猪也能将战局给扭转。
“这里是青木城你不要告诉我,四座城池去攻打一个同等级的对手,竟然惨败而归,我所给你的三万兵甲竟然也血染沙场未曾归来,你以为我中等城池的百姓会那么容易被欺负?他们的命虽然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珍惜可言”
木诀脸色发黑,指着跪在地上的四人,随后又慢步从他们身边绕到座椅旁。
“话说回来,这些兵甲所引起的连锁反应,势必会影响我青木城的士气,在对敌的战场上我与炎泰联合去攻打,虽举步维艰但也略有成就,像你们这样直接损失百万还是头一次,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谁都别想轻易的从这里走出去,一群废物!”
将话说出来后,仍然无法压下心中的愤怒,原本烈火城派遣部队只有三座,他都有很大的意见,没成想竟然最终灰头土脸的被敌人给打了回来,而且在此途中还出现了叛变,这种戏剧性的一幕。
当时自己还在指责,没成想就过了将近十天,事情就发展到这个程度,且就在昨日,上面就开始催促,虽然不知自己背后的势力为何如此,但也能揣测出些许端倪。
必然是出现了什么更强大的势力横插一脚,才会让他如此,否则根本解释不通背后的上等城为何会这么唯命是从,不敢有任何敷衍。
这座不起眼的下等城池,根本就不配让上等城有任何兴趣,就连自己若不是脱不开身,必然会直接派精锐,荡平这一切以免上层继续施压。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最开始不是个个意气奋发我拍着胸脯保证,现如今装作无辜的样子给谁看?以前妄自尊大目空一切,还在那儿说什么几天便能完成,现在怎么不续说下去?”
说出愤怒的话,下方四个装作哑巴的人也终于开口,“木城主并不是我们没有尽力,而是敌人太过狡猾,试图以庞大的兵力包围我们所派遣的部队,最终因所属部队层层被分割,且情况并没有准确汇报,间接促使时局未能及时察觉,才最终酿成了惨败的结果,我军奋死抵抗断后才挽救其他三座城池,若是论责任我们才是最小的,再怎么说回来的也不足万人?”
“住嘴……你还有理了,我可告诉你,现在的失败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既然你说是情报出现问题,那我请问到底是谁竟然给我在战场上阳奉阴违玩忽职守,负责情报这一块的人给我站出来,我倒要瞧瞧他的胆子是怎么给我练成这样的?”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依然在那整齐的跪在地上的四人。
“怎么没有胆子承认?”
“木…木城主,负责情报这一块的的人你恐怕是见不到了”
“怎么,战死沙场没能回来,没能回来,那我也得追责,既然是你们四座城池负责去攻打,那谁负责情报就是谁的责任,我不希望听到推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