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一身修为,到了夜里终于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他,并没有做任何休息,便向着飞云军统帅的府邸而去。
走入府邸门前守卫并没有阻拦,本就知根知底也无需盘查,便将其放了进去。
三声敲门之声,房门咯吱一声缓缓打开抬起脚走入其内,映入眼帘并不是今早中年人严肃的面庞。
却是一女子端坐其上手中捧着茶杯,身旁则是今早那位中年人,二者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看起来十分熟络丝毫不见任何生疏。
看到派出去的手下已经归来正打算向他汇报任务的具体细节,咳嗽两声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了下去。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主座上的女子,只是微微一笑,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待的时间有些长多有打扰,说了句来日再会的话便就此起身离去。
送到府邸之外,一直盯着身影消失后这才返回,整个过程无旁人参与,到底聊了什么?就连时常陪在他身边的管家,也未能允许参与二者之间的谈话。
自家统帅的这般举动让守在门外的侍卫十分诧异,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任何影响。
肃穆摆在脸上任何表情都未曾停留,盯着前方一眨不眨恪尽职守摆在脸上,不知是真是假又是否是在作秀?
坐回留有余温的位置之上,这才有机会禀告今日之事。
“事情做的怎样?他什么态度?”
“禀告统帅,他…年老失智看表情以及说辞十分抗拒,且态度非常决绝,丝毫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若是与他合作保不齐,是与虎谋皮毕竟他是受主城的命令才会来此…”只怪他越说越来劲,一股脑的想要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部说出,
最终将临走时,对方强硬的说辞也加任何删减说了出来。
最开始听到他的汇报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保不齐其中参杂了不少真真假假的说辞以及个人意见,对于面前的手下到底是怎样的心性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但再怎么清楚,也能听得出来那所谓的将军确实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如此的犀利的言词,态度不言而喻,必然是强硬的拒绝。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他的十万人,能够压得住西洲诸多统帅,200万哪怕站着让他杀,他也得杀个十天十夜,咱们其中筋骨之境破多,也并不是他们只有十万步卒可以撼动的…”
良久中年统帅平复心情后,抬起头看了看噤若寒蝉的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一下。
整个大殿中空无一人后,这才拿出传音石,在一盏茶过后,一切事情安排妥当,脸上终于露出了阴冷之色。
他如今统帅之位,并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全凭祖上恩德世袭罔替,原本统帅之位这种统领一军者,并不存在世袭,但整个主城早已腐朽不堪,怎么也能有手段将它这个飞元军统帅的位置堆上来?
虚报战功杀良冒功,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这些战功也许并不足以让他稳坐,但凭借着各种各样暗杀,可以说是将暗杀一道发挥到了极致,手段残忍程度不下于杀良。
最终挑无可挑,只能让他暂坐此位,记住这句话只是暂座而不是让他真的坐上这50万军队主帅的位置。
奈何如今是乱世,就连主城都有可能被颠覆,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将要倒台的主城所说之令?
穷兵黩武来形容他们丝毫不为过,若说是军阀割据四方,可他们却伸手依然要着钱财或各种修炼资源。
拿着好处而不办实事,就比如昨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脱离主城之论,明摆着就是想要让天下人知道,他们单方面打算独立出去,这种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