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进,此地便是御龙城,特意招待诸位的驻地所在,略有些许寒酸,还请二位前辈见谅”
由于自身实力与地位,此刻的他可谓是十分恭敬,对着身后跟随而来的韩长老以及林宇开口说出此番话,主要还是自身所言非虚,确实有些许寒酸,而并非是什么谦逊之话?
看着眼前小院,主要就是让林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理之举,说什么原谅的话?简直都不知如何从口中说出。
再怎么落魄?也不可能将一座上等臣的威势给搞得如此令人愤怒。
看着身旁怒气在不断上涌的表情,带路的士兵自知再继续待下来,并没有任何益处,很快拱了拱手就此离去。
就连他自己都清楚这所谓的寒酸到底寒酸到怎样的程度?
如此不将邀请过来的势力放在眼里,又何谈双方尊重之言?
默默在心中祈祷,祈祷接下来的三方势力不会在诸多代表就此离去后彻底撕破脸,各走各的阳关道变成敌对者,就从这极为寒酸的驻地开始。
邀请那是目前城主的事,而安排这些事宜,则是由二长老这位管钱财的实权长老所安排。
不论到底是谁?此举都在赤裸裸的羞辱远道而来的各方代表,如此怠慢之举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十分清楚。
站在他们内部的角度来说,全怪二长老所为,站在诸多外部势力眼中,此举无疑是他们内部刻意看不起,这些参加此次追悼会的势力。
将此次一同而来的跟随者带入这座小院之中,这才让他们知晓“何为看不起”这几个字?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东元是他们下属势力不成?所以羞辱可知我东原之怒”义愤填焉满腔都是怒火,本就是暴脾气又怎会任其如此羞辱?
“对~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把咱们当人看,真以为咱们多么稀罕千里迢迢来此?”
“哎呀,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此行主要的任务可并非与之已致不欢而散,若真的就此离去,我让他们找出理由,让出对我东元不利之举。”
听到此言原本还在义愤填膺的诸多声音,无不是偃旗息鼓强压下心中愤怒。
自知老管事所言并不假,但依旧难免心中之怒,只能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来不再多言,
“老管事既然话已经说到此,身为代表的我等,又怎能不知一言一行?皆代表着背后的东元城,但他们这种举动着实是在羞辱打咱们的脸,若就此作罢难免心中不愤念头不通达”缓缓开口谁知小其道理所在?但也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自知有必要发表意见的韩长老,终究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羞辱这件事咱们当然不能忘,一定要记在心中,以免待到日后,忘记了今日之耻辱。
话说回来,咱们的目的必须是维护东元的根本利益,若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出这个头,着实是没有脑子的行为,
不说咱们东元实力与否,如今邀请来此的大小势力都安排住在此地,当出头之鸟不仅仅是替人挡箭,更是对整个东元都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
或许是反应过来,诸多自知自己刚才,全凭一腔热血实属不妥的他们,也只能低下头不再多言。
不仅仅在东元驻扎地出现这一幕,更有多处驻扎地同样上演着这副义愤填膺的大戏。
大家伙都是受邀参加,哪怕不特殊安排找个特殊对待,那也得礼尚有加不能如此折辱。
思来想去大家都不愿出这头,也只能将此事压在心中,待到日后再来讨回。
哼唧了半天瘫软在地,心中满是惶恐,就在刚刚有人特意传来消息,此次的追悼会是一局鸿门之宴。
若有人不听劝阻执意参加,恐会有性命之忧。
原本这个消息不过是空穴来风,并没有人太过在意,只当是有人刻意造谣想让此次追悼会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但由于喝酒误事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那番确认之言,着实是在这件事上添了一把足以毁掉自己的柴火。
身为大长老的嫡孙,虽然公信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巨大,但仍然在此次起到非常巨大的影响,貌似这个影响正在逐渐发酵,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推波助澜,想让此件事彻底形成一股谣言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