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平日里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大堂坐着的。
马上就要收秋税了,县令此时也在户房里清点人口钱粮,沈主簿在一旁打杂。
县令看着账册正看得认真的时候就有一个衙役闯了进来,他刚想发火就听到李禾过来了。
不仅如此李禾身边还有一个人绑着,还不等衙役说的更多堂鼓就响了起来。
县令此时正好穿着官服,直接就带着人去了大堂。
堂鼓响起来之后众衙役也齐聚大堂。
随着一阵威武声响起,李禾一行人就进了大堂。
县令此时刚刚进入大堂,看着李禾身后被人拖拽进来的李树不由问道:“贤侄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此时除了李禾和李楠,李云和车夫都已经跪在地上,县令看在他们是跟李禾一块来的份上就让他们起来了。
李禾对着县令行了一礼说道:“还劳烦世叔为我做主,这人乃是我隔房的大伯家的儿子,名叫李树,在我家外出之时将我家烧了个干干净净,我书房内一应贵重物品均已化为灰烬,所损失的东西价值不可估量。”
县令怒道:‘竟然有这样的事?贤侄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
说完就回到正大光明牌匾下坐下,一拍惊堂木便喊道:“来人,将犯人先打二十大板!”
说完便有两个衙役将李树拖到院内,没一会儿李树的惨叫声便响了起来。
李禾听着李树的惨叫,等到发现他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赶紧叫停,毕竟死了就便宜他了,他也不想背上屈打成招的罪名。
李禾赶紧说道:“劳烦世叔为我做主,只是这样对您的名声有碍,我这有人证一名,可以为我作证李树是蓄意纵火。”
李云听到李禾提起自己赶紧跪在地上对着县令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县令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就对着趴在地上已经半昏迷的李树问道:“你可认罪?”
看到李树迟迟不出声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时有一个衙役上前查看了一下对着县令说道:“回禀大人,犯人已经晕过去了。”
县令不耐烦的说道:“把他弄醒!”
衙役得了命令就提了一大桶水将李树叫醒,李树浑身湿漉漉的醒来,在感受到臀部的剧痛的时候不禁哀嚎出声。
县令嫌弃的说道:“让他好好说话!”
当即就有一个衙役上前给了李树两个大嘴巴子,李树被打的呜咽了两下,嘴角流出血来。
县令又问了一遍:“李树你可认罪?”
李树口齿不清的说了两句话,县令便已不耐烦了,让衙役们控制着李树摁了手印就直接把人下了大狱。
因着县令的流程太快,李禾便问起县令打算怎么判。
县令说道:“按照纪律自然是杖一百徒三年,只是这一百板子下去人也要没了,就分几天打,毕竟后面还要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