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楠接下来要帮自己整理惠来县的情况,肯定没有时间干这个。
李禾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郭振兴,然后便将他赶回了家。
毕竟郭振兴还是很好用的,一时半会儿李禾还不想郭振兴生病耽误公务。
将郭振兴赶走,李禾就开始跟李楠商量起了接下来的惠来县发展计划。
另一边的田宅,田永正在书房内捧着书读的不亦乐乎。
李禾明为放假实为嫌弃的行为并没有在田永心里留下什么痕迹。
毕竟田永还只是一个秀才,在他眼里科举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他有处理事务的能力,也不至于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了。
突然间,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田永的思路,田永不耐烦的喊道:“门外何人?不知道老爷我在读书吗?”
门外传来仆人小心翼翼的声音:“老爷,是老太爷喊您。”
父亲?
田永一怔,随即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往外走去。
田永皱眉看向仆人,问道:“父亲找我何事?”
仆人摇了摇头,说道:“不知,只是老太爷看上去十分着急的样子。”
田永闻言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大步往前院走去。
此时田老太爷正坐在正厅的主位拄着拐杖闭目养神,等听到自己儿子的问安声才把眼睛睁开,慢悠悠说道:“来了?”
田永是一个标准的儒生,田家到他这才是第四代,有了考取功名的资格。
田永打小被自己父亲教导着读书科举,虽没读出来什么大的名头,但儒家的以孝为大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因此他对自己的爹娘十分尊重,他这个秀才的功名也是县令看在他孝顺的行为上特批的。
田永并没有坐下,而是十分恭敬地问道:“不知父亲大人找我何事?可是有什么忧愁需要儿子解决?”
田老太爷冷哼一声,问道:“这些日子你怎么没去县衙当值?!”
田永微微一愣,这才知道自己爹是问这个,皱着眉回道:“是新任的县令给儿子放了假。”
田老太爷恨铁不成钢道:“给你放假你就应了吗?你可知那县令在做什么?他在清查惠来县的所有账册,如今已经做完了!”
田永不解道:“父亲,他要去查就让他查吧,与咱们又没什么妨碍。”
田老太爷生气道:“你难道忘了那些田家强买的土地了吗?!我看这个县令是个较真的,你不趁这个时候将账做好,万一他看出来了,咱们田家就白费功夫了,还有可能惹上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