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上面盛保麟明显很不满意李禾的处理方法,斥责他莽撞。
随后你又给他细细分析该如何做才最好。
盛保麟不愧在地方当了十余年的知府,一些处理手段哪里是李禾这个菜鸟可以想到的,想起自己的处理手段后大感后悔,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
等盛保麟教完(训斥完)他,李禾这才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师父,我估算过惠来县的可耕种面积还有将近二十万亩,到时候粮税加起来也到中县了。但是惠来人丁稀薄,全县才只有四千多户,而且沿海环境恶劣,弟子该怎么吸引更多百姓来惠来落户呢?”
盛保麟听到李禾的问题眼皮子一跳,斥责道:“什么叫吸引百姓落户?没有官府的路引和批准,哪个百姓敢搬家?而且故土难离,百姓是不会离开当地的,除非......”
李禾闻言眼前一亮:“弟子就是这个意思!”
盛保麟狠狠瞪了李禾一眼,心中腹诽:他也真敢想!
一旁的盛元璟越听越不对劲,看着两人跟打哑谜似的,他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该不会......?
盛元璟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慎之,你该不会是想问哪里有流民吧?”
盛保麟听到之后看向自己大儿子,怒斥道:“噤声!这也是能瞎说的吗?”
李禾见状赶紧打圆场;“这里就咱们师徒三人,也没外人,没关系的。”
“行了!”盛保麟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李禾一眼,说道:“这种话你也敢问,你师兄也敢说出口,你们两个胆子真是大得很!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若是被外人听见,给你扣上一个诅咒国运的帽子,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训斥完两人之后盛保麟话风一转,说道:“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李禾见状赶紧起身冲着盛保麟又行了一个大礼,高兴道:“还请师父教我!”
“好了,坐下吧!”
盛保麟示意李禾坐下,然后便说起了自己的法子。
“惠安县地处沿海,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因此你要是想吸引流民,就必须给他们提供最关键的东西—土地!”
说到这里盛保麟看了李禾一眼,说道:“不过这个应该不用担心,按照你的说法,二十余万亩土地最少可以安置两万人,按照一户四口,可以养活五千户。但一开始你就别想了,要是能有一千户你就偷着乐吧!”
“至于这人从哪里来,你可以去附近州县寻找,许多州县都有乞丐,这些人一开始都是良民,因为一些原因才失去了土地和容身之所。这些人也是当地的隐患,你跟他们商量一下,若是愿意无偿接纳这些流民,想必他们会很感谢你的。”
李禾越听眼睛越亮,只是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担忧。
“师父,这些地方的乞丐又能有多少,会不会忙活了半天就找到几百人。”
李禾的担忧也不是毫无道理,他早在潮州府就用过这招,只是是私下偷偷来的,收效甚微。
他将自己的行动告诉了盛保麟,他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声,说道;“慎之啊!很多东西外人是看不见的。你只管去做,届时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