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听他做什么？”楚恬瞬间警惕了起来。

“嗯？”小玉紧紧的盯着她，“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他是我的学生。”

“原来是这样。”小玉以手指抵着下巴，围绕着她转来了一圈，“他们的切磋刚刚结束，你又一脸红晕的从外面回来，该不是刚才你是和他在一起吧？”

“够了，别再胡说了。”楚恬皱眉，冷然道。

小玉挑眉，还想说什么，清雅连忙楚恬解释：

“小恬，我们是负责学校招生的，这次是来西城一中选好苗子的。今天看到杜思辰表现不俗，就想找你问问情况。”

楚恬闻言顿时放松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现在实力怎么样？”

“武者九境。”

“心性，品行如何？”

“他挺内向的，朋友也不多，不过心地不坏……”楚恬连忙将杜思辰的情况说了，言语间对他诸多夸赞。

清雅在询问了诸多问题之后，终于缓缓点头：

“如此看起来的话，他的确是个好苗子，只是性格有些孤僻，需要好好的引导。”

“你们要录取杜思辰吗？”楚恬满脸的惊喜。

“想得美。”小玉轻嗤，“怎么？你们学校只有他一个武者九境吗？”

楚恬微微皱眉，的确，西城一中虽然没有武师，但武者九境除了杜思辰之外，还有三个，都是西城名门望族的子弟，和他们比起来，杜思辰似乎并没有什么优势。

“怎么？怕了吗？是不是你的宝贝学生没信心了？”小玉轻嗤。

说实话，楚恬对杜思辰真的没有什么信心，毕竟这几年他都是“废物”的典型，怎么能和有强大实力的家族精英相比。

虽然杜家也是名门，但在杜氏夫妇死后，已经极其的式微了，虽然因为三姐妹的存在，杜氏有光明的未来，但那也是她们从苍蓝学宫毕业之后的事了。

目前杜家帮不上杜思辰什么，更别说，杜家内部也从来没给过他什么帮助。

不过，心中虽然没有足够的底气，可她也不能弱了杜思辰气势，只能强撑道：

“我永远对我的学生充满了信心。”

“呵呵，楚恬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有一个小小的习惯。”小玉忽然笑了。

“什么？”楚恬捋了捋秀发。

“就是这个。”小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冷笑道，“每次在你不安的时候，你就会下意识的捋头发。”

一旁的清雅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这确实是小恬的习惯。”

“这怎么了？”楚恬看着她。

“这证明了你对你的宝贝学生没有任何信心啊，其实在你心里，你也知道他竞争不过其他人，对吧？”小玉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嘲讽。

“胡说八道！”楚恬收回手，“我相信他。”

“嘻嘻，真的吗？”小玉忽然笑了起来，“那证明给我看啊。”

“怎么证明？”

“打一场吧。”小玉轻笑，“反正我们也只有一个名额，想要的话，就击败其他几个竞争者，堂堂正正拿到名额。”

楚恬闻言再次皱眉，她忽然想到，这几名武者九境的学生里，可是包括了宋雨灵的。

且不说杜思辰和她孰强孰弱的问题，只说心态，他真的会对她出手吗？即便真的动手了，又能发挥几成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