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们被他翻到牌子就惨了,因为他不会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反而会动用酷刑折磨翻到牌子的妃嫔。
一些挺不过去的,直接就裹着被单扔到宫外的塘里喂鱼了。
所以宫中妃嫔都极其害怕侍寝。
“邺儿。”待赵笠领着众侍从退下后,杨诗礼这才缓缓开口,“留下为师是所议何事?”
那一声从杨诗礼清润嗓音中叫出来的‘邺儿’着实让墨邺沉迷。
平日里受君臣之礼所缚,杨诗礼不常这样喊他,所以他这般亲昵的称呼对墨邺来说,尤其可贵。
但是他一时间也搬不出来什么理由让杨诗礼留下,只是想让杨诗礼时时刻刻都陪着他。
太监宫女们刚刚都被遣退了下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朕害怕,不想一个人睡。”
以墨邺的功底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程度了,说墨邺保护他都不足为过。
杨诗礼也没有揭穿他拙劣的谎言,无奈地低下头替他宽衣解带。
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孩童已经长得如此高大英俊了,比自己还高出了一个头,五官也都长开了。
杨诗礼拍了拍墨邺的胸口,身上的腱子肉也愈发紧实了。
墨邺也乖乖地任他随便对待,并没有任何皇帝的架子,此刻,他们只是师徒。
杨诗礼的手要移开之际,墨邺又抓住他的手,
“太傅不必拘谨。”
杨诗礼轻笑,替他取下发髻,捋好额前的细发,又拿来梳子替他梳头。
墨邺转过头,抱着杨诗礼的腰蹭来蹭去。
杨诗礼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一只大猫,也顺手摸了摸墨邺的后脑勺,美名其曰给他顺毛。
因为今天他心情好了,明天就会少很多人遭殃。
当然,这招对墨邺来说也相当受用。
杨诗礼自己也解了衣带,褪去外袍,极其自然地顺手挂到了木架上,一旁,是墨邺的龙袍。
洗漱完毕后,两人同榻而眠,杨诗礼睡外侧,墨邺则睡在里面。
杨诗礼也不是一次两次睡上这张龙床了,只是墨邺的睡觉习惯不太好。
有时候会把他搂得紧紧的,贴在他耳畔轻声呼吸着,弄得人耳朵发痒。
对此杨诗礼也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