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按脑袋,但厉焱就这么霸气地躺在床榻上,一点位置也不带挪的,邱宁灏要按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能否劳烦侯爷起身就坐。”
厉焱漫不经心地轻蔑冷嘲,“你大可爬上本侯的床榻,那样会更方便些。”
邱宁灏咬了咬牙,没有按照厉焱所提供的方法去做,而是强撑着探出身子,伸手替厉焱揉按起太阳穴来。
刚开始还能坚持,但厉焱一直没有喊停,他无奈只能继续。
因为全身的力量都是靠腰部在支撑,还得替他按摩着,所以没坚持多久,他的腰就酸痛得厉害。
他想调整一下姿势,只是刚一动就整个人朝厉焱趴倒下去。
他下意识伸出两手撑在两边的床板上,和厉焱只有半指的距离。
邱宁灏慌了神,当即要起身,却被厉焱扣着后脑勺,强压下来,吻住了他的唇。
邱宁灏浑身惊颤,刚一挣动,就无意间看见了厉焱腹部包扎好伤口的绷带渗出了浅浅的血迹。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他愣神了片刻,
只这一瞬,就被厉焱占据了所有权,侵占进来的全是厉焱的味道,霸道,蛮横且无理,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
邱宁灏推动的力度也不敢加大,怕扯开厉焱的伤口,但这样的行为在厉焱看来却跟欲拒还迎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顾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口,翻身与邱宁灏换了个方向,扯下对方的衣裳,衣扣都掉落了几颗。
邱宁灏没有任何经验,被厉焱吻的方寸大乱,心脏狂跳不止,耳朵轰鸣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迷茫。
这一切就像是在进行一场凌迟一样的漫长酷刑,充满痛苦折磨,让人倍感煎熬。
没错,就当是一场刑罚吧。
这样至少还会好受些。
邱宁灏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已是翌日清晨,床榻边已然不见厉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