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宁灏在院中的石亭候着,没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闯入了视线。
他初到宁远侯府,也是觉得惊奇得很,东张西望,走一步张望两三下。
直到发现了亭中的邱宁灏,这才扬起嘴角小跑了上来。
“哥!我来看你了!听说你进了侯府,这几天过的好吗?可还适应?”
邱宁灏揉了揉禹子棠的脑袋,“到哪都一样,没什么适不适应的。”
“那便好!”禹子棠比较神经大条,见邱宁灏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就放下了心。
这时候,他留意到邱宁灏脖颈上的红痕,还有割破的横痕迹,略有些疑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揉了揉眼睛,又起身凑上前认真又看了一遍,
“这是……这红痕怎么跟我夫君留在我身上的这么像呀?”
邱宁灏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吻痕,连忙扯高衣领,将它挡住,很快又反应过来禹子棠话里的关键词。
“你夫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禹子棠下意识捂住嘴,感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邱宁灏一把揪上来,扯开了衣领,果不其然,在他肩膀上看见了暧昧的咬痕和红印。
“你……”
禹子棠知道这是瞒不住了,只好耷拉着脑袋,老实交代了,“我姐逃婚了,我爹爹原本想让我替几天,等将我姐姐寻回来再将我换回来,
但是我夫君不同意,也不认我姐姐这个新娘了,然后我就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邱宁灏满眼震惊之色,沉默许久,张了张嘴,话到喉咙口终究还是改了口。
“他,待你如何?”禹子棠生性单纯,他担心他成了男妻,会受人欺负。
禹子棠沉吟着回忆了一下,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他家境殷实,长相俊朗,待我也还不错,也会每天给我好吃的。”
听到这样的形容,邱宁灏也算是放心了,至少,那个人没有欺负子棠。
随后他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禹子棠的脑袋,
“你怎么这么好骗呢!一点好吃的就把你给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