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他们都意识到,似乎证明清河剑派之中的税银出现的时间与水月湖劫案的时间是否一致,这对于幕后凶手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一掌击毙了牛啸。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匆匆的把其余长老带回到了府衙的大牢中,毕竟这里外人很难进来,可没想到,除了负责管理仓库的牛啸,其余的清河剑派之中的长老竟然对于自家门派中出现税银一事一无所知,这让邢捕头等人都非常的失望。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寻找沐彬白的下落,显然一旦抓到沐彬白,就距离整个案子水落石出不远了。
忙碌了一天,虽然收获不如一开始预想的大,可是众人也都精疲力尽。
回到住所,邢捕头等人加上闫子明坐在一起,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吃完之后,邢捕头、李尘然、闫子明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凝重,而一旁没有看出问题的董辉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头,虽然沐彬白逃脱了的确有些不甘心,可是你们也不用这么凝重吧,搞得我连吃饭都不敢大口吃了。”董辉悻悻的缩了缩脖子,忍不住说道。
邢捕头瞪了董辉一眼,没好气的说:“就知道吃吃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很多的问题。闫兄,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闫子明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地方有疑点,咱们再讨论讨论,第一,从清河剑派搜出来的税银的确是官银,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从凶手这么冒险都要杀掉牛啸来看,他显然不希望我们知道这一点,这更加证明了这一批税银比水月湖劫案出现的时间点要早,这就有古怪了,让我想到了一种十分离谱的可能。”
“闫捕快是想说,或许税银其实并不是在水月湖丢失的,而是更早的时候其实已经不见了对吧。”李尘然幽幽的插嘴道。
闫子明看了李尘然一眼,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铜牌捕快也看出来了,他有些羡慕的看了看邢捕头,似乎在说你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
“这怎么可能,如果税银早就丢失了,那么长宁侯等人就肯定撒谎了,毕竟税银税银的时候他们一口咬定在上船前是亲眼看着税银送到船舱的,而且之前在府衙的时候还清点过。按照这个逻辑,那么长宁侯的确有问题,他并不是冤枉的?”董辉大惊失色,还不忘看了看李尘然,他们可是很清楚,其实李尘然一心想要帮长宁侯翻案,如果最终证明了这长宁侯不仅没有冤枉,反而还参与其中的话恐怕是白忙活一场了。
李尘然脸上充满了纠结,其实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的内心一直都不平静,如果税银早就丢失的话,那么长宁侯是必须要参与其中才能解释的通。可是李尘然跟长宁侯接触过,他不相信长宁侯会是这样的人,可这样的话,长宁侯的证词就跟事实是冲突的。
“除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利用了什么方法,欺骗了长宁侯,使得他以为税银是真的,并且亲眼看着税银运送到船上,可实际上真正的税银早就不在府衙了。”
李尘然接着,又说出了另一种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