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门门主佘海澄在得知了有缉武司的人堵在门口的时候,脸上就浮现出一股煞气。
朝廷在蔡阳新建了一个缉武司衙门,这对于烈阳门来说就是一种羞辱,这蔡阳是他们烈阳门说了算,缉武司这般横插一脚,摆明了是不可能跟烈阳门和平共处的,再说整个梧州,就没有哪个门派势力愿意亲近朝廷,只是烈阳门毕竟也只能在蔡阳作威作福,而大雍朝廷真的要对付他烈阳门,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佘海澄虽然不希望自己的地盘上有朝廷的人存在,可是却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对付缉武司,可没想到自己这还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呢,缉武司的人敢来烈阳门惹事了,他佘海澄可不是什么怕事的人,缉武司就算背靠朝廷,可是梧州有梧州的规矩,只要梧州上下团结一心,朝廷永远都插不进手来,所以佘海澄面对缉武司也并不需要太害怕。
被人都堵到门口了,佘海澄说什么也要展现一下烈阳门的强大,不然在蔡阳这一亩三分地谁还会怕他佘海澄呢。
“走,我倒要看看缉武司这是想要做什么,就小猫两三只还敢来我烈阳门放肆,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吗?”佘海澄带着一众弟子凶神恶煞的来到门口,看到缉武司领头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少年,佘海澄对于缉武司的不免又低看了几分。
梧州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朝廷最不容易管辖的地方,可以说充满了危险,可是缉武司竟然派出这么一个小孩子来梧州,这跟送死有什么两样。
“缉武司的人?来我烈阳门做什么,我们烈阳门可不欢迎朝廷的人。”佘海澄一出来,就显得有些霸道,趾高气昂的对着李尘然说道。
李尘然笑了笑,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对着佘海澄说道:“这位便是佘海澄门主吧,我乃缉武司千户李尘然,我今日来自然也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来办案的。”
“办案?我烈阳门可没有什么案子,恐怕你来错地方了。”
“有没有案子,你说了可不算。”
佘海澄眉头一皱,咬着牙问李尘然:“难道你说了就算?”
“也不是我说了算,而是朝廷的律法说了算。佘海澄门主,近日我缉武司搜集到了一些证据,证明你烈阳门的人在最近三年之内,触犯了多条朝廷的法律,按照律法,由于你们都是武者,所以案子我们缉武司接手了,难道你想阻拦我们办案吗?”
犯法?佘海澄在心里不禁冷笑一声,他烈阳门触犯律法的事情多了,可朝廷什么时候来管过这个事情,整个梧州,又有谁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过。
“我说了,烈阳门不需要朝廷来办案,我烈阳门的人就算做错了事情,也轮不到朝廷,更轮不到缉武司的人来插手,所以还是请回吧。”佘海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尘然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抬起头看着佘海澄问道:“这么说你是要阻拦我办案了?你可知道后果。”
佘海澄看到周围现在凑了很多的百姓,烈阳门虽然做事霸道,而且欺压百姓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不过这都是对于那些不配合的百姓,至于那些配合的百姓,烈阳门都是当财神一般看待的,毕竟就是有了这些百姓,才能供养烈阳门这么多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