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洛云没想到的是……

也许是时机真的相对成熟了，刚刚好。

又或者是这不灭之力，将要暂时脱离自身。

所以……

这声音竟然直接解答了洛云的这个疑惑。

“你的宿命，是以人称王，冠绝仙神。”

“以人类之身，塑命成圣。”

“所以……”

“人王成圣，便是你的宿命。”

人王……成圣？？？

洛云心中微微一顿。

随即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

这……

也太巧合了吧？！

人王……

洛人王……

自己当初随口胡诌的一个称呼，如今竟然和自己所谓的“业”有关！

我的宿命……

便是以人王成圣……

而我当初随口胡诌的一个称呼，竟然便是“人王”。

那声音继续道。

“人族，从未出圣。”

“而你，为了破局，选择了降格成最普通的世俗人类。”

“也就是说……”

“你的宿命，是【颠覆】。”

“颠覆规则，颠覆阶级，颠覆压迫，颠覆一切一切。”

“只要做的事情，是某种颠覆，那便可产生对应到你自身的业力。”

颠覆？

洛云仔细思索了一番。

恍然大悟。

对。

不是反抗，也不是所谓的什么因果。

而是最单纯的……颠覆！！

自己之前帮别人，也是颠覆别人原本无力反抗的命运。

自己一次次在必死的危难中杀出重围，本质上也是对自己原本厄运的颠覆！

颠覆是一种信念。

大事小事，都有可能出现一些颠覆之感。

“比如……”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是一种颠覆信念。”

“而‘这狗东西也配拥有现在的地位，干他’……”

“这其实也是一种颠覆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