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住一个宿舍,真是晦气!”张莹有感而发。
“可不是吗?好在我们都活着,谁敢跟这种人住一间屋子?就算她不退学,我也不要住这里了,我跟舍管说了换宿舍的事。”
“放心吧,刚才辅导员跟我说了,她要休学一个学期,廖家人会来把她的东西搬走,咱们就要解放了。楚榆,你受委屈了,好在事情都过去了。”陈秋芬说。
楚榆躺在床上,也觉得晦气,好在她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廖小乔害人害己,也算罪有应得。
“我没事,咱们这几天的功课得补上,我店里也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明天还得去一趟男朋友那,跟他报个平安。”
第二天一早,廖母就来收拾东西了,整个过程中都很安静,一句话没敢说。学校开除了廖小乔,听说她眼睛看不清楚,听力不行,身体虚弱到站立都困难,就算不开除,也很难继续学业。
她本来有大好的前途,却因为父母的溺爱,走上这条不归路,好在没害到别人,再惨也是罪有应得。
宿舍少了一个害群之马,生活重新回归平静,张莹煮了醋,到处擦了一遍,给宿舍消了毒。
楚榆去后海四合院时,四合院的装修已经接近尾声了,戴东林速度不慢。
后海这套房子电路有点老化,戴东林找人改了电路,修了外观和屋顶,重新做了防水。
三进的院子装修可不少花钱,可这年头人工和材料都便宜,戴东林找的都是有真材实料的工人,有些民国时就干装修的活了,最会修老房子。
院子里布局一搞,屋里按照以前的皇后宫里来装,有几间房用的是总统府风格,这装修够有底蕴的,楚榆被惊到了。
尤其是她的房间,摆的是一张黄花梨的小姐床,上头用丝绸固定,看着挺浪漫的。
物件也都是古董,什么清朝的花瓶,明朝的玉佩和镜子,连痰盂都是有年份的。
楚榆有些怀疑人生啊,她不想半夜照铜镜,想起这是几百年前古人照过的,又想起一堆恐怖电影,被吓得连厕所都不敢去。
外头传来开门声,楚榆刚走到阳光下,就被戴东林搂个正着。
戴东林亲亲她的头顶,她头发挺香的,味道很好闻,腰比之前更细了,像是多少天没吃饱饭,她雪峰柔软,配着纤细的腰肢,每每都有种一掐即断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