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骆康成今年应该是留在京市过年的,过年他最忙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来山关村这种小地方。
再者,舒蕙也觉得丢人,把骆康成这个当事人叫过来,就好像真的跟他有什么似的。
舒蕙好歹也是约克翰的老板娘。
她如今不像过去那么软弱了,见吴问兰哭哭啼啼的,也觉得烦。
舒蕙一把甩开吴问兰的手,皱眉道:
“吴女士,请你自重,你再诋毁诽谤我,我可就要报警了!”
“报警……”吴问兰发癫,“你凭什么报警,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男人有一腿?舒蕙,你比我漂亮,比我有钱,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不去勾引骆康成,他就会回家,会回到我身边,他心里就会有我和孩子。”
吴问兰引得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的,人都会同情弱者,舒蕙离婚不假,可她从京市回来,早已变了一个模样。
她烫着洋气的波浪卷,穿着修身时髦的黑色羽绒服,紧身的加绒裤,牛皮皮靴。
人的气质骗不了人。
舒蕙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被人赶出家门的失婚女人了。
都说舒蕙在京市赚了大钱,她怎么赚的?从哪赚的?没有男人帮忙,就她一个乡下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她能在京市站稳脚跟?
吴问兰说的不无道理,骆康成在京市任职,舒蕙也在京市,孤男寡女的又是老乡,会有点苟且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有那些看不惯舒家赚钱的,还有跟舒建党走得近的,都开始酸了,觉得舒蕙肯定在外面勾搭男人。
农村就是有嘴说不清,有理没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觉得你有理没理,要么在农村生活,都要跟村里人、族人、村里的领导打好关系。
舒蕙这事有点棘手,毕竟是被人找上门来了,传出去也算丑闻一桩,要是不能妥善处理好,只怕舒蕙的名声会受影响。
舒爱国听到消息赶回来时,头顶的汗都出来了,他皱着眉头道:
“你谁啊!哪来的疯婆子,敢跑到我们舒家闹事!”
吴问兰愣住了,她欺软怕硬,更何况舒爱国常年干活,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
这两年,舒家赚钱了,邓芳萍很重视伙食,经常做好吃的给舒爱国补身体。
舒爱国体格健壮,又在玺堡工人堆里练就了一身的老板气质,说话还是挺唬人的,至少吴问兰就被他吓住了,磕磕绊绊道:
“我没闹事……是舒蕙抢我男人!”
舒爱国皱了皱眉,他妹妹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舒蕙胆子比兔子还小,性格又软,容易被人拿捏。
就舒蕙这性子,把男人脱光了塞进她被窝里,她都能嫌人家影响名声,她怎么可能去抢别人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敢污蔑我妹妹!抢你男人?你男人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妹妹去抢!”舒爱国挺生气的,觉得这吴问兰和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倒是说说看,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的,他有什么能耐能让我妹妹看上!”
“她男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