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夏冲好澡,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谭哥正抱着小雨卿卿我我的,小雨坐在他腿上,笑着看向茅夏,茅夏紧张地抓着睡袍。
谭哥猥琐地抽着雪茄,笑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吧!”
茅夏笑不出来了,谭哥长得不帅,就是年轻点,总比伺候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要强。
茅夏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喘了口粗气才猛地扯开浴袍。
谭哥笑得愈发猥琐了,他指着小雨,“你也过去,我把眼睛蒙起来,我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谁要是被我抓到,谁叫我被我亲。”
小雨知道谭哥的花样,笑着指他的脑袋,“谭哥你好坏哦!”
谭哥心都要酥了,不过小雨是他老相好的,谭哥对她没什么新鲜感,倒是茅夏头一次入行,人拘谨又别扭,身上还有那种淳朴的学生气。
谭哥喜欢这样的,特别钟意茅夏。
茅夏还没见识过这种游戏,谭哥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她就使劲往后躲。
谁知谭哥像是长了眼睛,她往哪里躲,谭哥都能找到。
最终在靠门的角落里,一把抱住了茅夏。
“小夏,哥哥抱到你了,愿赌服输,你可得让哥哥好好亲亲。”
谭哥猥琐的话让茅夏心里作呕,可她身上没穿一件衣服,谭哥搂的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害怕的哭了出来,“谭哥,你别这样,你放了我吧!”
她越哭,谭哥越兴奋,谭哥抱着茅夏,故作看不见,却把她从头到尾亲了个遍,那猥琐的模样,把茅夏吓得浑身颤抖。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小雨在一旁无比感慨,刚开始入行时,她也以为自己做一个月就能走,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一旦尝到了甜头,就算花姐不强迫她,她也会主动回来的。
脱掉的衣服,哪有那么容易穿起来?
茅夏还是太天真了,不过要怪就怪她自己,人生路千万条,她偏偏要选择这一条,被花姐鼓动怂恿几句,就动了心思,觉得女人张张腿就能赚钱。
这样的钱哪有那么好赚啊?小雨笑得格外无奈,可拿人钱就得办人事,她笑着迎上去,格外专业地跟谭哥撒娇卖萌,让谭哥不要只顾着小夏,就忽略她这个老相好。
两个女人在床上,一个生涩害怕,一个吃醋讨好,谭哥尝到了这种被人争抢的美妙滋味,越发猖狂起来,很快就把茅夏带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漩涡里。
按照约定,茅夏要陪谭哥一个月,不过谭哥的老婆打来电话,说是家里人生病了,要谭哥回去一次,谭哥便打算离开几天,钱照付,她们俩可以做自己的事,不过要随叫随到。
谭哥走后,茅夏根本站不起身,她痛苦地扶着墙,觉得身上一阵阵疼。
小雨看她一眼,“这一行不好做吧?”
茅夏屈辱地哭了,她上学时也是老师口中的好学生,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可是命运一步步把她推到这个境地,当初被邱家栋玩弄强暴,她颓废了一阵子,她发誓要混出头,成为人上人,让楚榆这些人高看她。
她来了港城,自以为遇上向炎龙,是自己的救赎,可她却被向炎龙骗走了3700万。
茅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竟然会堕落到来陪男人,就为了那所谓的七万五千块钱。
谭哥花了钱买女人,对她们丝毫不知道怜惜,怎么爽怎么来,茅夏疼得要死,站都站不起来,恨不得一死了之。
小雨见她哭得厉害,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这能怪谁呢?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既然选了当婊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高高兴兴把这个月混过去,才是真的!否则,要是惹了谭哥不高兴,我们拿不到钱,花姐拿不到钱,到时候,花姐可饶不了你!”
茅夏听到小雨话中有话,“花姐……她很可怕?”
“你以为她为什么能在九龙城寨混?花姐可是那一代数一数二的人物,她是新义城的重要角色,是龙城的手下,她掌管着那条街上的灰色地带,我们所有女孩子的命都捏在她手里。不过花姐这个人比其他妈妈要大方多了,她给我们的提成比其他帮派高,我以前在别的妈妈手下,一个月能拿两三万就不错了,对我们来说,要花钱买衣服,保养皮肤和脸蛋,还得花钱整容把自己整的漂亮一点,一个月两三万根本不够花的!后来我来到花姐这里,花姐给我钱多,我才有存款。”
小雨的话让茅夏陷入沉思,她没想到花姐竟然是黑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