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他唱得很动情,嗓子好、乐感好,台风更好,很有些歌星的味道,技压全场,刚唱完一鞠躬,台下全场掌声雷动,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的吼喊声此起彼伏。兄弟们吼喊得最凶活儿,一个劲鼓掌,一个劲吼喊。王凌没办法,只好说:“那就再唱一首陈百强的粤语歌《一生何求》,希望在坐的各位喜欢。谢谢。”乐声响起,王凌开唱:“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不知哪里追究
”他唱得很忧伤、很缠绵,全场静寂无声,向阳心头一酸,不由自主又想起过去的那些伤心事儿,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听着听着,就从角角落落里传来女子压抑的抽咽声,王凌自个儿也全情投入,差点儿唱得掉眼泪。他唱完悄悄回到卡座,自顾自喝了一杯酒,平复一下心情。好久乐声再起,有人上台唱歌,好多人才回过神来,去找刚才唱歌的那个人,却已人影渺渺,难以寻觅。向阳跟大家伙儿又跟王凌喝了一大圈,时分就已近午夜。舞曲响起,一群人起身到舞池扭动身子跳了跳,蹦了蹦,有几个小后生、小女子霹雳舞跳得很专业、很带劲,带动得大家伙儿都不管瞎好起劲地跳着蹦着。王凌出了一身透汗,酒劲消散了不少。
众人又喝了一圈,就出门挥手散了。向阳跟袁峰把王凌送上车,挥手告了别,回公司宿舍。王凌回到饭店,付了钱,下了车,上楼进了房间,也不洗涝,悄悄关门、脱衣、上床。婆姨娃娃都睡熟了,王凌慢慢钻进被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