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不禁悲凉的想,他的女儿被逼无奈做了这个公主,如今就连死了也要被这些人羞辱。
周文珏及时道:“皇上,依臣看来,眼下再追究是谁的责任已经没有任何用了,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那依你所言,应当如何?”周文远眯着眼睛看向他。
周文珏摇了摇头,“暂时还未有头绪。”
另一旁的姜桢突然冷声哼道:“我看还是先检查一下尸体有没有被调包吧。”
他盯着周文珏,“我记得亲安王你与国安公主向来关系不错,而这些日子里你与程少卿走的也颇近啊。”
周文珏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的,“姜国公您的意思是,我做了什么手脚?”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桢哼了声道:“我记得国安公主刚被册封时就闹过一场自杀,被救回来之后就仿佛认命了,不在反抗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倒极为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啊,恐怕就等着现在好能金蝉脱壳呢。”
“姜国公说的这些话,倒真是惊到我了。”
声音是外面传来的,一道极为懒散的男声。
姜桢看着来人,皱紧了眉头。
来的人是裴弈,他还牵了个姑娘过来,是南烨王府留下来的那个孤女。
裴弈拉着林欢走进来,给在场的人都随意的行了个礼。
姜桢冷声道:“裴世子怎么来了,行礼行的如此敷衍,你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别着急给我扣帽子。”
裴弈摸了摸耳朵,撇撇嘴道:“皇上都还没怪我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怎么,难不成你才是皇上啊?”
“裴弈!”
姜桢气的直瞪他,“你大胆!如此不敬,合该好好教训一顿!”
周文远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原本就对裴弈很讨厌,如今更是厌恶,“裴弈,你可知罪?”
“什么罪?”
裴弈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先帝在时我就是这般,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再者,先帝在世时允了我在京城里可以为所欲为,不会受到惩罚,我始终牢记在心。”
“怎么,皇上您现在是要违背先帝的口谕来惩罚我吗?”
裴弈说着便摇起了头,叹着气,一副为先帝不值的样子。
周文远额头上的青筋蹦跶了起来, 听到他提了先帝,便把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你过来到底做什么?”
姜桢面色不善的看着他,“难不成此事裴世子你也参与了?”
“我参与什么了?”裴弈摊手,“怎么姜国公如今是老糊涂了吗,尽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说着,她还对身边的林欢嘱咐起来,“欢欢啊,可不要跟这样子的人学这些坏毛病。”
林欢还点起了头,“嗯,我知道了。”
她不喜欢周文远和姜桢,非常的不喜欢。
尤其是在得知了自己一家的悲剧都是来源于这两个人的时候,林欢紧抿着嘴,只觉得这两个人恶心至极。
是她要来齐国公府的,虽说齐言并没有死,可是林欢还是觉得该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