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幸好这个南殷皇室的杀手组织掌权人并不真的效忠于南殷皇室啊。”
裴弈笑道:“不然只怕皇宫的机密早就被盗的差不多了吧。”
“这只是因为三哥的人无能,查不出来。”周文珏挑眉道:“若是我,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
裴弈鼓掌,“还是那么自信。”
“若是皇家暗卫没有没落,我们也可以将人埋进南殷皇室。”
周文珏叹了口气,语气惋惜,“可惜了。”
“确实挺可惜的。”
裴弈但笑不语,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
南殷皇室的这位杀手盟掌权人倒是和他不谋而合。
他在南殷皇室也埋了人,当然也只是防范于未然,并没有动作。
“在想什么呢子息?”周文珏见他神色不对,开口问了句。
裴弈:“在想你怎么还不离开。”
周文珏:“……用完就丢啊。”
裴弈淡淡的指了指门,“可不是,你可以离开了。”
“无情。”周文珏笑骂了一句,而后关切道:“你腿伤究竟什么情况?”
“不知道,情况应该不怎么好,道也没坏到不能治。”裴弈捏着腿,“总之能好就是了。”
周文珏拧着眉自责道:“当时不该让你一起去的,没想到谢斐的舅舅对你恨意如此之深。”
“他对谢斐的亲情还没这么深,更多的是因为南殷大军节节败退,发泄怒火而已。”
裴弈看向他,“他对你下手可比对我下手重多了。”
“我虽伤重,但都能治,你这腿伤……”周文珏叹口气,“只希望顾太医能治好。”
“我相信那老头的医术。”
相对比周文珏的忧心,裴弈表现的极为轻松,“毕竟我这个断言活不过三岁的都被他治好了。”
“行了,你赶紧走吧。”裴弈摆摆手,开始赶人。
“知道了。”
周文珏无奈的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京城。
林欢正和安阮坐在一起八卦。
安阮证津津有味的说着京城里的大事儿,“无聊了这么久,这还是近一年来除去皇后入主中宫之外发生的最大的事儿了。”
“是挺大的。”
昨天夜里,陆国公府遭人袭击,府邸烧了一小半,陆国公身中几刀,性命垂危,至今昏迷。
陆国公府的继室伤的更重,若非女儿陆湘拼死相救,只怕会当场死亡。
听说陆国公的胞弟昨夜也在府里,也是被砍了一刀。
“陆小公爷为他爹挡了好几剑呢,看来这些贼人就是奔着陆国公爷去的。”
安阮唏嘘不已,“昨夜这事儿让我对陆小公爷改观了,这人还是很可以的。”
“听说昨天晚上有五六个太医连夜从宫里赶去了陆国公府,他们现在情况都怎么样了?”林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