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弈捏了捏林欢的脸,“怎么,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弱啊。”
林欢撇撇嘴,拍开他的手,“还不是因为你身体一直不好我才担心你的。不过我都有点风寒的样子,你竟然什么事也没有。”
林欢狐疑的看着他,心里嘀咕着,分明每日她都睡在里面啊,竟然还能是她先生病。
裴弈气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着,还就必须你生病我得跟着生病呗?”
林欢嘿嘿一笑,“哎呀,我这不是有点奇怪嘛。这说明裴子息你身体越来越好了,都比我强了。”
裴弈乐了,“你这话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话,听上去跟羞辱人一样。”
这次轮到林欢不乐意了,她生气道:“怎么着,和我比还委屈你了?裴子息你这人会不会说话。”
“我还没说什么呢。”
裴弈揉揉她的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林欢推开他,“切,你这跟被我逼的才道歉一样,分明就是你的错。”
“是是是,就是我的错。”裴弈学着她的语气,戳戳她的脸颊,“别生气啦。”
林欢瞪他,“不要学我说话。”
“好,不要学你说话。”嘴上是这么说,但裴弈语气还是林欢那个语气。
林欢无语的扶额,“幼稚。”
停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哎裴子息,你说我这病要是再严重一些,我们能不能请个大夫过来?趁机逃跑。”
裴弈很冷静:“可能行不大呢娘子,毕竟这里只会有太医。”
而太医,都是听命于皇帝和皇子的,压根儿不会给他们机会。
林欢撇了撇嘴,“这南殷皇帝,惯会助纣为虐。”
要不是因为南殷皇帝在背后支持着谢琛,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就在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等到二人往外面看的时候,又都已经恢复了平静,谢琛留在这里的属下正在对一些宫人们厉声训斥。
那些宫人们都害怕的低下了头,一直在认错。
林欢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向裴弈,问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裴弈摊手,“很显然,我也不知道。”
“好想问问啊。”林欢舔了舔嘴唇,好奇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真的是太无聊了,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些八卦。
“不行。”林欢着急的说:“我得去找个人问问。”
裴弈挑眉,“怎么问?”
林欢优哉游哉,“当然是去问茯苓啦。”
裴弈笑起来,“谢琛的手下都在呢,你能不能和她说上话还是个事儿呢。”
林欢摆了摆手,“哎呀总得试试嘛,谢琛的手下都少了这么多了,我觉得我可以钻空子了。”
林欢非常的自信,况且她就是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就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谢琛属下逼问她她就说不知道,他们又不能把她押过去见谢琛。
林欢说干就干,当即提着裙子就要去找茯苓。
然而确实如裴弈所言,她没有机会碰到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