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哈也不管这些鸵鸟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压根不是鸵鸟来,几乎拔腿就跑。
见她跑,三只鸵鸟立马跟着跑。
时哈:“啊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啊!!!”
她边跑边把累赘的套装从身上拆下来:“别追了别追了,我不是鸵鸟。诺,我的毛是假的,用的你隔壁的邻居鸡的毛;还有脖子也是假的,用的纸板;还有翘翘的屁股也是假的,里面全是泡沫!!
别追了!”
时哈撒开脚丫子疯狂跑,脚底几乎炫出残影来了。
直到时哈把套装脱完露出人形之后,三只鸵鸟明显愣了一下,然后——
追的更快!
它们边追边好奇地伸长脖子去啄一下时哈,导致她边跑还要边捂住屁股和脑袋。
【鸵鸟:脱了更好,脱了我更兴奋了!】
【hhhh好惨但是好好笑,对不起】
“时哈,快上来!”
车子从后面追了上来,柳盈盈在车上焦急喊她,宋南星向时哈伸出了手:“快,抓住我的手!”
时哈瞄准时机,几乎是猛扑上了三轮车。
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时,惊喜地看看自己的双手:“诶,这样摔都不痛诶。”
“嗯……”
身下传来一阵闷哼,时哈连忙低头——青年被自己压在身下,而她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有宋南星给她做垫背缓冲,她当然感觉不到什么痛意。
“抱歉抱歉。”时哈瞬间弹跳而起,担忧地看着面色发白的青年,“你有没有事情啊?我刚刚有没有压着你哪里?你怎么不说话?”
“你…踩我脚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宋南星深吸一口气:“没事没事,不是很痛。”
“你身上有没有哪里有事啊?”
“没有,后面有垫子垫着。”
“那就好。”
时哈大口喘着气,被鸵鸟追的时候大概是她这辈子跑的最快的一次了,她连下辈子干啥都想好了。
仅仅只跑了一千米,但她却有种扛起锄头在山里凿了三天三夜的山路从始至终没合过眼的疲惫感。
这是一种仿若白素贞喝了雄黄酒式的从身体到精神再到灵魂的升华,充满了七窍生烟的快感。
“不过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宋南星忽然回忆起来。
时哈:“?!”
他们不约而同地齐齐往后望去——三个鸵鸟蛋碎了两个,其中一个因为被压到坚硬的铁锥上面而被戳得稀巴烂,另一个情况较好,只碎了上面小半部分的壳。最后一个蛋没有受到来自两面的强烈挤压,完整保存了下来。
三人面面相觑。
时哈:“碎得稀巴烂的这个算我的。”
宋南星:“那另外碎了一点的这个算我的吧…”
柳盈盈看看他俩的,又看看自己的蛋。沉默三秒后忽然上前用剪刀使劲儿把那个完整坚硬的鸵鸟蛋戳了个不起眼的小小孔,她擦了擦手:“好了,这个破了1/100的算我的。”
两人:“……”
【她真的,我哭死!】
【一家人就要一起破破烂烂!】
时哈戳了戳柳盈盈:“大小姐,今天活动结束后你能请我喝杯饮料吗?我不想花自己的钱,我的钱有用。”
“可以……等等,我的钱就没用了?”柳盈盈刚想答应,突然又听到时哈后面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