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骚?你说清楚!】
【很明显是发烧,只是因为嘴巴里含了东西所以没说清楚!】
【其实我宁愿是……对不起,我悔过(对手指)】
时哈这么一喊,所有人都把视线落到司清身上,发现她的脸确实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你没事吧?”
“司清姐,你怎么啦?”
“是不是有点中暑了?”
身旁传来众人和节目组的询问,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关心,几乎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的司清砚将嘴上的扑克牌取下来,嘴唇微抿:“我只是有点热,晒得脸有些泛红。”
时哈扯扯他的衣袖,小小声道:“按照人类的人情世故,你应该说一句‘不用担心,谢谢大家’。”
这还需要她一只修狗来教?!
“……”
他微抿着唇:“不用担心,谢谢大家。”
时哈欣慰点头:真乖,比隔壁几个逆子逆女听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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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小插曲过后,游戏继续。
司清砚将面粉全部交递给时哈后,耳根早已赤红,他状似不经意地微一抬手,用细软柔滑的长发遮挡住耳廓。
神情依旧冷清疏离。
洛枳身高165左右,原本和时哈差不了几厘米,所以后者只需要蹲下一点就可以接住她的面粉,但巧就巧在她今天穿的十厘米恨天高。
别问为什么在农村还要穿十厘米恨天高,问就是她打算去地里播种——
毕竟一踩一个坑。
因此洛枳想要接到时哈的面粉就颇有难度,腰部核心力量无法支撑她保持着和司清砚同样的姿势。
最后,她索性直接蹲下。
时哈只好半蹲着身体,撅着个翘臀or2,居高临下地凑过去。
她上下点头,扑克牌上面的面粉就跟着抖簌簌地滑到洛枳的扑克牌上。
一阵风吹过,将垂在两鬓的发丝吹扬起来,蓦地吹进了时哈的鼻腔。
她紧了紧鼻尖,强忍住痒意,继续抖面粉。
下一秒,第二根头发吹进她的另一个鼻腔。
她只好加大呼气力度,企图把误入盘丝洞的发丝吹出去,谁料发丝颇为顽强,吹出去了又进来吹出去了又进来,时哈来来回回吹了好几次才把它们吹出去。
待她再次垂眸望向洛枳时——
好白一女的。
“时哈!!!你在干嘛?”洛枳吐掉扑克牌,抬手抹掉脸上的面粉,低头往地上“呸呸”吐了两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时哈快速三连道歉,“刚刚有几根头发吹到我鼻子里面了,我特别痒,就想把它们吹出来。”
“那你不能用手吗?”
时哈微愣后恍然大悟,满眼睿智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对哦,我还有手!我都忘记我还有手了!”
她还有手!
她还有手!
“……”
顾溪趁机“见缝插针”式讥笑:“怎么,你的手和脑子各长各的?”
时哈表情真诚:“你怎么知道?!”
她们哈士奇整个种族都是这样的!手脚脑子各长各的,每个肢干都有独立思考区域。
就算是已经成精了的时哈也避免不了这种刻在基因里的行为。
有时候手做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有时候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这都是非常正常的行为,你可以把她的身体当做一个组合体,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