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听到这里,突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严重。”她拉着许志德的衣袖,不住的念叨,“你想想办法啊,你当这么大的官,怎么儿子的事情,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说着,心里便不免有些责怪许志德没用。
“办法,”许志德重重的一甩衣袖,望着这个脑子糊涂的妻子,冷笑道,“我这官有多大,有他白跃昌的官大吗,有他白家的人脉广泛吗,当时许涛下乡的时候,我怎么告诉他的,要他好好对白棠,他呢,竟然把人家通知书换了,还是换给陈漓,你真当白家的人都是傻子吗。”
“可是这不都换回来吗。”赵丹还是不理解,她不能接受儿子留下案底,许涛刚考上S大,有着大好的前程,怎么会毁在这一件小事上。
“换回来,”许志德摇头叹息,这时候他已经埋怨自己以前对儿子管教的太不严厉了,让他闯了祸事。
若是许涛心狠一些,计划周全,让白棠彻底回不了城,他也能帮着收拾着烂摊子,但是明显这个儿子是被一个女人拿捏住了,又没有做大事的气度。
这时候,许家的小儿子许江推门进来,看到赵丹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流,想到刚才在外面听说许涛被公安抓走了。
便问道,“大哥,怎么了,是犯什么事了。”
许志德看着小儿子,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庆幸,所幸他还有一个小儿子,大儿子废了,小儿子可再不能让赵丹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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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涛和陈漓被带回公安局后,很快就被分别带到不同的审讯室。
陈漓何时遇见过这样的遭遇,她从小被养在许家,也算娇养着长大,就是下乡之后,靠着白棠和许涛,也没有吃一点苦。
“你们想要问什么。”
陈漓看着对面的那两位女公安,弱弱的发问。
“把你偷窃通知书的经过,说一遍。”
“偷,我没有偷,我跟白棠说了,只是借她的通知书回城,没有想过偷她的。”陈漓急忙摆摆手否认。
王梅就是负责这次审讯的人员,听到陈漓如此辩解,不由嗤笑一声,“你这理由找的,当我们是傻子吗,就是白棠指控你,对了,还有一个叫何英的写的证词。”
“我没有,”陈漓低下头,掩住自己慌乱的眼神。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思绪清晰一些,她才辩解道,“我不知道何英为什么要污蔑我,但是我真的没有要偷白棠的通知书。”
“啪,你还狡辩,人证物证都有,你还串通何英要把白棠许给一个傻子。”王梅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陈漓的身子一抖,她继续低着头说道,“我没有串通何英,是何英自己嫉恨白棠,在村里的时候,我还劝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