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凌墨约定好，白棠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这一次出去，遇到了宁柔儿和纪霖。

想必，她们已经传讯回了灵云宗，现在云鹤应该知道她在暮城中了。

想到云鹤那迫人的威压，还有刚来时，那充满屈辱的一巴掌，白棠心里就充满了不甘。

这种不甘，迫使着她迅速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把那巴掌还回去。

“小灰灰，你说，那周程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你以前在魔界闻到过吗。”白棠把小灰灰放了出来，让它趴在一块毛毯上。

“有点像，但是又不像，”小灰灰道，“魔界可没有那样的功法，他那个功法，你不觉得很厉害吗。”

“是厉害，”白棠笑道，“最主要的是，他虽然是三灵根，可是依然能修炼都能这么出众，这才是最厉害的地方。”

“你说的对，”小灰灰赞许的点头，这个女人还是有点眼光的，“那功法应该是上古留下的，不拘你是什么灵根，都可修炼，但是，它也只能到筑基期了。”

“所以这就是你们上古时，普罗大众都可修炼的功法。”白棠很快就理会了他的意思。

“恩，”在听到白棠说你们上古期的时候，小灰灰头昂了起来，虽然他只是一颗上古时候留下的蛋，但是它有传承记忆啊。

“那他如果金丹期了，岂不是要另换功法。”白棠又问。

“是这个道理没错，”小灰灰道，“但他的基础打的十分结实，比一般的筑基修士要更厉害，哎，也不知它是怎么得到那功法的。”

小灰灰稚嫩的声音一叹，“我说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是说他身边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护着他，这股力量不是这个世界的，跟他那部功法来自一个世界。”

它自顾说道，突然看到白棠那微微颦着的眉头，它眼珠灵活一转，语气又变了，“但是，他还不是你的对手，女人，你今天那一招简直太厉害了，竟然想到以身化作剑，用剑意去击败他。”

小灰灰说完之后，就准备看着那个女人露出喜悦的表情，毕竟能得到它一个夸赞可不容易。

但是白棠还是一脸凝重似乎在思索什么，她想到今天出现的宁柔儿，还有护在她身前如狼崽子的周程，这简直像修仙文中典型的男女主啊，那她岂不是一章都没有的炮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