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处处照顾她的颜面,生怕委屈了她一丝一毫,但在外人眼里,反而是白怜柔在迁就白棠,白棠不想这样,她要明明白白的告诉白怜柔,她身上的一切都是白家给的。
而如今,她不想做这个冤大头了,什么妹妹,她的亲人只有祖父。
“那这个镯子就是你偷的了,“白棠的也没了好颜色,冷笑道,“我可没答应把这个镯子给你,那不是你偷的,它是自己长了腿爬你手上了。”
“二姑娘,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端香勃然变色。
“不,不这个镯子不是我偷的,棠棠,你不是说我们亲姐妹吗,我只是觉得这个镯子很适合这身衣裳,所以才试了一下,以前你也没有怪过我啊。”白怜柔这时才回过神,豆大泪从脸上划过,显得越发可怜。
“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偷东西的罪名,安在我头上,若被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她哭的我见犹怜,还在抱怨白棠,但屋里众人却没有一个人对她起怜悯之心。
白怜柔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一个镯子,怎么闹到这个地步,难道这么这个镯子还比不过她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吗,
她这么想,面上也问了出来。
白棠却越发觉得可笑了,这句话在白怜柔每一次看上白棠的东西的时候都说过。每一次白棠都如她所愿。
这一次,不会了。
白棠也流露出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你如果当我是姐妹,就不会偷拿我母亲的遗物,就不会让我伤心,但你不是,我真是错待你了,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二姑娘,得罪了。”几个丫头见白怜柔闹到这一步,忙把白怜柔按住,把镯子取了下来。
白怜柔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棠和她决裂,这话原本她想说的,如今被白棠说的,她咬下唇,想了想,她还是不信白棠会和她决裂,有些委委屈屈的说道,“棠棠,我已经把镯子还你了,你别生气了,徐伯母上次还问起你呢,说要见你呢,我可是在她跟前说了你不少好话。”
白棠嗤笑,如若不是她每日在原主面前提起徐绍林,白家的千金连徐绍林是谁都不知道,真当他是什么香馍馍吗。
“徐伯母是谁,我怎么不知道燕城的世家中有姓徐的。”白棠微微抬起下巴,“清芝,你知道吗。”
“回姑娘,没有姓徐的,大概是二姑娘在乡下的亲戚吧,二姑娘自家亲戚跟白家可没关系。”清芝会意挤兑起来。
“你们,你,棠棠,你到时可别后悔求我。。”白怜柔在白棠身上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跺脚,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