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远在上京的安郡王都在信中夸了他几次,并说当今圣上也对他赞许有加。
他这个世子是安郡王越过他父亲给他申请的,因此在郡王府,他父亲看他格外不顺眼,时刻想把他的世子之位废除,而安郡王与当今的看重格外重要。
有圣上的赏识,那么他的地位就稳若磐石。
郭宝儿,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用。
成瑜看着那个干瘪又土气的丫头,眼里闪过一抹不喜,但很快就勾起一抹微笑。
“宝儿,我让人给你定做了一套头面,放在你房间了。”
“嗯嗯,谢谢世子爷。”郭宝儿笑容有些羞涩。
很快,成瑜需要的诗就送到了他的房间。
隔天,夏家的赏菊宴,成瑜又一次以一首诗夺得了头名。
众人齐齐发出赞叹,成瑜本人也沉浸在这样的夸赞声中,不免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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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这一回,是白文远,他拿着成瑜“新作”的那首诗,看了良久。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好个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等风骨,我辈需敬仰。”他口中喃喃自语发出赞叹。
宋方妍却一把扯过他手里的诗文,道,“远哥,你真觉得这是同一个做的诗,这首画菊和将进酒,俗话说诗以言志,这分明就是两个人。”
白文远也蹙眉,这个问题他一早就想过了,这些日子,成瑜做下的那些诗词,首首堪称名篇,但却不像同一个人做的,何况出身权贵,只有十四岁的成瑜有这等风骨,他是不相信的。
夫妻俩在这里猜疑来,猜疑去,却始终猜不到答案,便不猜了,转而专注欣赏诗文。
白棠进来的时候,恰巧听到他们议论,不由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成瑜看来要一条道走到底了。
她已经把那些流传千古诗文整理成册,默写了两份,一份就在江宁,一份已经叫人送去了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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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郭宝儿和成瑜一定会感到“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