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孙娇娇就发现她的账号被冻结了。
判决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履行义务,张褚去法院申请了执行。
孙娇娇平白无故的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她自然心不甘情不愿。
但是没有办法,想到那20万的彩礼,都被她哥用了,孙娇娇还跑回去找黄金梅,大闹了一场。
“娇娇,你说你闹什么,”黄金梅还指望着这个女儿再找一个金龟婿,因此语气很克制。
“你说呢,妈,我的账号都被法院冻结了,这几个月我都白干了。”孙娇娇一肚子的火气。
“那你以后就让她们把工资打到你哥的账户上,他们可执行不到你哥账户上,”黄金梅眼神闪烁。
孙娇娇冷笑一声,“妈,你当我傻吗,工资给了他,这钱我还能要的回来吗。”
黄金梅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孙娇娇神色很冷,“既然你是为我好,以后楚楚你就帮我带吧,那二十万就是她的抚养费。”
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把孙涵楚送回来。
许文宏对这个女儿视若无睹,而她最近找到了一个男朋友,可不想把这个拖油瓶带在身边。
“哎,娇娇,这孩子可有亲爹,你让我们帮你养,算怎么回事。”黄金梅不愿意。
“要不是当初你怕我丢了脸面,让我嫁给张褚,文宏怎么会不认她,现在,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孙娇娇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金梅看着沙发上的那个啃着手指的女娃娃,一阵头大,女儿把外孙女扔给她就不管了。
她一个人如何照顾三个孩子。
...........
而孙娇娇扔下孩子就一身轻松,她很快回到了大城市。
她现在的那个男朋友,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孙娇娇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
白棠对执行回来的钱,很满意,这一年,她们家也小有积蓄。
张褚也慢慢上手了,虽然手艺不能同白棠相比,但也算看得过去。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
白棠要去周边的厂子进一批丝绸。
S市周边有许多古镇,这里时常举办一些艺术节,文化节。
白棠当时绣那样一副绣品参赛,就是考虑过S市的文化传统。
丝绸厂是在坞镇上,这里风景优美,青墙黑瓦,房子建在河边上,溪水从石桥下流淌,不时有人驾着小船从河边游过。
接待她们的是丝绸厂的一个经理,他大约四十来岁,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有些些斯文。
“白女士,这是我们云锦,你摸一摸,是不是像云朵一样。”杨先生示意白棠摸一下那匹白色的素缎。
白棠用手指微微触碰,便道,“这绸缎还添加了人工纤维。”
杨先生见白棠一碰就知道,便晓得她是个内行人,因此便解释道,“白女士,现在养蚕的人少了,这样一匹丝绸要多少蚕丝,你不是不知道,那样的丝绸价格太昂贵了,我们厂子也只有那么一点,还是早被人预定了,您要是想要,得等几个月了。”
白棠也没有为难他,她扫过那些丝绸,便知道这些基本都是现代机械工艺织成的。
现在那种传统人工纺织,市面上几乎已经绝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