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刚开机,马上就是一个电话打过来的,是白欢的。
白棠立马就挂了电话,原主对这个弟妹有养育之恩。
但是这几个白眼狼是怎么对原主的,这次原主提了她负担两个弟妹的生活费有点吃力的时候,白鹏发了信息之后,立马就把原主加入黑名单。
而白欢呢,自视有几分姿色,十分看不上这个在工厂上班的姐姐,她一直为跟白鹏差两百块钱生活费的事情,对白棠耿耿于怀,甚至之后更是以这个理由跟原主断绝关系。
白鹏不管这两个弟妹,原主想到她妈临死前的嘱托,又咬咬牙,把白欢跟白翔供了出来,只是这样,她那个相亲对象自然是黄了。
白棠一直到三十五还没有结婚,这时候找她的是都是些离异带孩的,或者上了年纪的男人,原主自然不愿给人做后妈,她只是想找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都很难。
这个时候,原主老家开发成新区,老房子要征收了,征收,意味着多了一大笔钱,老房子是原主爷爷奶奶,他们只有白父一个儿子,自从白父白母车祸去世后,都由给原主给他们养老送终。
这房子本来就没有人住,只有原主每年去打扫一下。
拆迁,村里当然通知的是原主,没想到这一下子,把白鹏几个人全部惹到了。
这个时候,白鹏已经结婚,而白欢也已经有了男朋友,白翔大学毕业。
他们个个有出息,独独原主三十好几都没有嫁人,他们都嫌原主丢人。
知道老家拆迁的消息,他们就像苍蝇闻到血一样,飞快的涌上来。
原主其实已经看出了她那几个弟妹是个什么货色,他们从未看过爷爷奶奶,也没有给他们养老,凭什么要分钱。
原主不乐意,一个人把拆迁款握在手里。
这时候,他们三个人把原主告到法院里,要求原主把拆迁款拿出来平分。
原主想白鹏几人从来没有赡养过爷爷奶奶,凭什么要分拆迁款。
但是最后法院还是支持了白鹏几人的诉求,拆迁款几人平分。
这件事给了原主很大的打击,她跟白鹏几人也老死不相往来。
原主常年在化学工厂工作,身体慢慢不好,再分的拆迁款之后,她就辞去了工厂的工作。
这时候,她年纪已经很大了,原主已经歇了找男人结婚的想法,她只想自己拿着这笔钱好好过完这辈子。
但这时候,白欢找上门来,她已经结婚了,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得了白血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白欢说的很好,等孩子康复之后,就让孩子以后认原主当干妈,以后再给原主养老。
原主一个人太孤单了,再加上那孩子她见过,乖巧可爱的,也同自己有血缘关系,原主心软了,最后还是拿了一大半存款给白欢的孩子治病。
谁知道那孩子的病是假的,白欢骗了钱之后,就搬出了Z市,原主再也找不到她。
原主没法,只能拜托两个弟弟联系白欢,但是白鹏两个人根本不见原主,原主最后凄惨的在出租屋去世。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去世三天都没有被人发现。
原主最后的心愿,就是让三个白眼狼弟妹得到应有的惩罚,她很喜欢小孩,也希望在她晚年,儿孙满堂。
第一个愿望,白棠倒是能做到,只是第二嘛,白棠想了想,也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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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伙子,你还见不见啊,”厂里的许婶问她,“那小伙子年纪也和你相当,你要是错过他了,可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好的了。”
白棠知道许婶,是真的为原主好,只是白棠不是原主,她不想去相亲。
“谢谢许婶,我暂时还不想结婚。”白棠轻轻的说道。
“不想结婚,白棠,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真的要为你那几个弟妹奉献一辈子,婶子是过来人,你别想指望几个弟妹以后能报答你,你还是得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许婶是个实在人,白棠便这个好心的大婶解释一二,“我爷爷病了,想让我回去照顾他,我那几个弟妹已经长大了,以后我不会打钱给他们,厂里的工作我明天就会去辞了。”
许婶听到她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劝道,“那小伙子人真不错,会赚钱,人又本分,你真不打算去见一见。”
白棠还是摇摇头。
许婶见她如此坚决也不强求了,只是有些惋惜的离开了。
白棠确实要离开工厂,她的爷爷确实病了,原主自小被这对老人抚养长大,虽然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些重男轻女,但他们对养在身边的原主还是不错的。
他们去世的时候,都是原主给他们料理后事的。
白棠翻了一下原主的存款,只有五千块钱,这还是给白欢下学期准备的学费。
想到白欢最后把原主的养老钱骗走,白棠便对这个女孩产生了极大的厌恶。
她迅速的把白鹏三个人加入黑名单,然后辞去工作,买了回老家的汽车票,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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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联系不到白棠,迅速就联系了白鹏。
“喂,哥,你最近有没有跟大姐联系。”白欢问道。
“你还问我呢,我可没有跟她联系了,”白鹏道。
“那是怎么回事,大姐联系不上了。”白欢有些着急,“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出什么事,白欢,你不会真担心她吧,”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又从小一起长大,白鹏早就知道白欢是个什么货色。
“我当然担心大姐,难道你就不担心她。”白欢反问他。
“呵,反正我现在自己能赚钱了,倒是你,一个月八百块还不满足,非得要一千,钱哪是那么好赚的。”白鹏冷笑。
“凭什么你读大学一个月一千,我就要八百,现在物价都翻了几倍。”白欢不满的叫了起来。
白鹏觉得烦,便道,“你能跟我比吗,我在大学要结交人脉,你一个女孩子吃饭那点钱绰绰有余了,还不满足。”
白欢烦躁的把电话一挂,凭什么她是女孩就要少两百,她为了这两百块钱耿耿于怀,又一次拨打了白棠的电话,那头的显示依然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