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的林塞识趣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不停嘟囔着什么。

“怎么做到的？”

莱文的声音高昂了起来，他感到此时十分的鲜活。

“我找到一个联络的，然后解决了其他人，再编织了一个梦，只在有联络时把他放出来。”

他似乎满不在意的简便的说。

“厉害……请问……呃，诡骑士先生怎么死的？”梅丽尽量学着莱文‘不在乎’的语气，但还是太突兀了。

“都是些没用的。”莱文像当初约翰偷听时对梅丽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是那面无表情的语气，但前者带有些许愤怒，后者却是无奈中含着一丝愧疚。

他突然理解了梅丽，在梅丽对他老师的问题东拉西扯时，他曾愤怒的说过这句话，甚至对以梅丽默许了约翰的旁听而自己请退了林塞的对比来暗讽她的行为感到忏悔。

（梅丽当时故作有问题的样子，莱文又迫不得已而将约翰请出，约翰于情于理于值夜者之准则都应该暗中观察以防止意外发生。）

梅丽感到烦躁，痛苦，荒诞……不一而足，诡骑士就是莱文的老师，他不久前还询问老师‘消失’的原因，自己却要向他了解义父的死因……

梅丽还不打算告诉莱文，至少不是现在，也不是不久的将来，原因是莱文的状态一直处在……

而此时，约翰和崔斯特正无聊的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

约翰发现了一点，哪怕是人群中，也有着少数的在灵视里有着色彩（因为过远只能看到白色）的少数无信者。

“连个习俗都不能尊重下……”

崔斯特则又一边看他的诗集，一边干活（看活？）。

约翰被自己‘创造’的怪词笑（土）到了。

不过，这是中文独有的魅力！

不愧是标准的值夜者，一显露不再谈论的意图就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做正事……

虽然第一次就被迫中二发言挺尴尬的，但约翰确信自己成功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