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随手抽出一个凳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微有些失神的坐着,无意是翘起二郎腿。
狂欢者铺起一份白布,问他:“你知道茴香豆的‘茴’有四种写法?懂么?”
约翰觉得这是什么暗号,也确实知道,但他也确实不知道茴香豆的‘茴’的哪四种写法,于是不答;只是用手笼着吃着。
狂欢者的目光逐渐黯淡和抽离,‘我要最好是现编一个小调,以感受‘本我’的降临。’让我被剥离的灵性与神(性)回归。
约翰看了一眼莱文,学着他学印度人的吃着。
低下头去。
不要试图理解不能理解的事情,这会变成一个……
扭曲成你想要的样子,在冠以祂的名。
这是臆想,这是亵渎。他不再束缚灵魂,放开,就可遏制的;
狂欢者回忆起这些,他高声道!:
神明啊,你说那些更高位的永远,你们不是人啊!
你们当然不是,祂们高伟大,祂俯视众生,无人窥见;
对啊,祂们有大爱,有小的喜,有无情感;
只是祂乐爱的更伟大,祂所喜的更史诗及传奇,祂的物有着神的性;
登临的是无可及的高处;
喜欢动物本没什么错,但别太幼稚了;同类?
这是骂人的话。
狂欢者摇摇头,甩出一大片白沫,现在这具身体好像没什么做词的天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也许也有……他看了一眼莱文,
这个无知者的阻碍?嗯,一定是这样……
狂欢者-110——大干净者;
臆想的伟大在蔓延,逐渐顺着心流入身体;这样也好,只有狂欢者得见……
“喂!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的话……没什么可说的……改成‘主不在乎’吧!这起码能证明你还有点……对你说的……”约翰一脸无奈的……穿入……
星海。一颗星子高亢的振动着。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啊!山顶地下牟有新鲜事~嗷~
“你家也在黄土高坡???”来着约翰的‘穿越’吐槽——起码比上次好点。
狂欢者面前,两位食客缓缓消失,它也在消失,不过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