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力量竟然……竟然如此强大,但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地上的桑德尔冷笑几声,看着墨沉安然无恙地出了阵法,不甘心地再次挑拨。
“她是最纯种的血族,从来看不上那些血脉低贱之人,更不用说你这个血脉不纯的杂种,就算她为了某种目的留在你身边,也绝不会喜欢你!”
听到桑德尔的话,墨沉的眸光敛了敛。
下一个瞬间,他已瞬移到桑德尔面前,一双冰冷血红的眸子带着彻底的寒意和阴戾,看着桑德尔的目光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
“你伤了她,该死。”
银制的利剑刺入桑德尔的心脏。
桑德尔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被刺穿,银制利剑的腐蚀瞬间剧痛难忍。
“你……怎么会……”
墨沉怎么能接触银器?
他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就要死去,他是血族的亲王,是除了女王之外最强大的血族亲王,怎么会被一个连血脉都不纯的半血族杀死?
“哈哈哈……”
“墨沉,我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她!”
随着这一声充满愤恨的诅咒在风中消散,桑德尔也变成一堆黑沙,彻底消亡,其他血族恐惧地看着他们的亲王被杀死,纷纷逃离。
对于那些小喽啰,墨沉没有再管。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向他奔来的女孩。
“墨沉,你没事吧?”
蓝浅担忧地检查他的身体,那个阵法让当初原主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墨沉的身上只有一半的血族血脉,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哪里。
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他确实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放了心。
“墨沉?”
她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
刚刚离得有一段距离,加上桑德尔又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蓝浅并没有听到他对墨沉说的话。
也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已暴露。
“你怎么了墨沉?”
难道是受了内伤?
她的手搭上他的脉搏,正准备再次探查,男人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我的浅浅……”
他埋首在她颈侧,那温柔得有些诡异的声音似轻风般,极轻极轻拂过她的耳畔。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这莫名的话语,蓝浅听得有些疑惑,这人的情绪好像也不太对,可还没等她有时间弄清楚,男人已经抱着她瞬移回到马车。
紧接着她被压在床榻上。
“墨……墨沉。”
她还没有探查他是否有受内伤。
“撕拉”的声响,衣衫被一件件撕破,这一次的墨沉似乎比以往更急切。
“嘘,浅浅。”
他的语气依然温柔。
“你知道的,每次化身为血族,我总是很需要浅浅,”柔软的绸带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缠住雪白无瑕的手腕,直至彻底禁锢,“这一次……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