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条狗给盯的面红耳赤，言欢又挪了回去，动作有点急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她直抽冷气。

“背上的伤痛么？”

才醒的声音有种迷糊的喑哑，似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问出的这种话。

杨戬为了能及时照顾她，晚上睡的不沉，听见她倒吸冷气的声音，立刻醒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杨戬从桌上拿了外伤药，揉揉惺忪的眼睛，“本来你背上的伤晚上就得再换一次药，你不吵醒我我也要醒的。”

他看着言欢趴在床上，忽然噗的笑出声，“你趴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我以前养过的一只龟。”

杨戬想起林桠楠根本不是开玩笑的人，刷的止住了笑，表情严肃的拆开她背上的纱布，动作轻柔的给她涂着药膏。

深长的伤口蜿蜒狰狞的像条攀爬的蜈蚣，杨戬每次看到这伤口都很心疼，就算好了之后也会留下疤，那就会一辈子提醒林桠楠，她曾经这样伤害过自己。

药膏涂在背上沁凉，他涂的很慢也很轻。

“你生气了？”

他一提醒，言欢才想起来，他刚刚说她像龟。

她白了杨戬一眼，没说话。

“你是龟，那我就是鳖，你知道鳖么，鳖比龟还丑，因为鳖的头是尖尖的，傻乎乎的。”

他边说着边挤眉弄眼，一贯板着脸的言欢，难得勾起点笑容。

“其实你笑起来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