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抱着他的背，眼泪控制不住汹涌而出，上一世因为大乔和孙策的缘故，她更多的忽略了周瑜，也忽略了他们的感情。

她对周瑜有爱，更有愧疚。

“不是你欠我的，是我欠你的，上一世……上一世我太痛苦了，这一世我来还你的爱，这一世我会和你好好的，对不起……”

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哪管谁亏欠谁的，只要相爱就够了。

“这一世我们要好好在一起，这一世我定能护好你。”

周瑜的语气郑重如起誓般，紧紧牵着言欢的手，他给她擦去眼泪，眼眸因为极大的欢喜而熠熠生辉。

“回去我便让主公为我们赐婚，我要娶你，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回都督府！”

言欢脸上的泪才擦干，抿唇无奈笑了，“你傻啊，明天就娶我，你的都督府布置好了么？我们的喜服做了么？是不是傻？”

周瑜尴尬的舌头打了个结，“我只是，只是很想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我的身边……”

“不过……”

他拧起眉，语气有些试探的不确定，“你们灵仙能和凡人相恋么？”

言欢无所谓的挑眉，“偷偷摸摸的就行啦，就算被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就不在族里待，做个自由散漫的小灵仙就挺好的。”

周瑜拧着眉，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只是你姐姐，可能不会同意……”

不一定。

既然周瑜能隐约记起上一世对她的爱意，那么孙策应该也会记起上一世对大乔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