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急冲冲的走了。
孟德海如坐针毡、如芒刺背,舅舅说话也不知道委婉一点。
润色是假。
署名是真!
王逸倒没在意,盯着黄严军的背影消失在别院中,心中似乎有些高兴?
这才对嘛。
凭啥我一个人冲锋陷阵?
你俩却坐享其成?
不给你点急迫感,我这心里不平衡啊。
刚刚他所述之事八九不离十,势必会出现。
保不保得住杜民生他不知道,但保住黄严军和孟德海两人是绰绰有余的。
有底气,自然不慌。
管他冬夏与春秋,躲进小楼成一统。
“孟叔,你自个喝点茶,我先去写出来,到时候再让您‘润润色’啊。”王逸笑呵呵的道了一句,不等老干部发飙,脚底抹油开溜。
“小兔崽子!”
孟德海摇头失笑,目光深邃。
当年算命的说我42岁的时候有一道坎,成则官路恒通,败则锒铛入狱……
我爷俩这关过不过得去,应当是落在你身上了!
……………
翌日。
接连几天的乌云终于消散,阳光刺破乌云,炙烤着大地,闷热而又潮湿的空气席卷,待上一时半会,犹如蒸了桑拿,连小鸟都散发着霉味。
临广军区司令部。
何忠军跟政委李振华商谈着事情,军区的安排、士兵的训练以及最近跟地方政府的共同协助问题。
“老李,该走的程序尽快完成,时不我待,尽快落实,避免多生事端,现如今的临江省可谓是多事之秋啊。”
“谁说不是呢,昨天山城的老汪还专门打电话给我叙旧,怀念当初,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何忠军整理文件的手一顿,轻声点了一句,“林崇武是在拐弯抹角询问我们的立场,他的手未免伸的有点长啊。”
“提前下注,人之常情,毕竟他今年才58!”
“对啊,才58岁啊。”
“老何,你也不差啊,今年满60吧?”
“呵呵,跟他可比不了,也不能比。”
两人闲聊着。
现在的情况必须谨言慎行,万不可乱来。
咚咚咚。
就在此时。
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