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只能屈服在宋云清的精神力之下,眼睁睁看着自己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却又无法阻止。
她一字一句道:“夫人向唐老夫人要来的秘药,唐老夫人只以为夫人是想给宋姨娘下药,就给了她。回侯府后,因为在侯府受到了老夫人和侯爷的不公平对待。夫人决定,要给老夫人和宋姨娘下药。夫人前些日子给老夫人绣了一副抹额,上面里面包着秘药。前两天又锈了一副护膝,里面都掺杂着秘药。昨日夫人命我,把药下在茶碗中,给老夫人灌了一碗药!”
荷香的话音刚落,府里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们,她们的手段实在是太狠辣了。
荷香瘫倒在地上,如今她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唐婉不明白她怎么会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可看着贺之渊那悔恨的脸色,她觉得说出一切也不是一无是处。
起码她成功报复到了贺之渊,只要能报复他们,她做什么都可以。
唐婉还在地上不停地说着贺之渊的坏话,荷香也一脸无神地看着地上。
贺之渊看着唐婉癫狂的神色,满脸恨意道:“云生,将这个毒妇和她的丫鬟关到家庙,不允许任何人去看她们。让她们在家庙自生自灭,一辈子都不得出家庙!”
唐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贺之渊,他怎么敢这样对她。
唐婉拼命叫喊道:“贺之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贺之渊,我还是你的夫人,你不能这样!”
唐婉拼命地摇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去家庙。
贺之渊俯下身子,掐住唐婉的下巴。对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放心,唐府我自会对付!我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唐婉一下跌落在地上,刚刚所有的得意,所有报复后的快感,都没了,只剩下惶恐无助。
云生带着几个侯府私兵,架着唐婉和荷香就走了。
唐婉和荷香再不情愿,也没有私兵的力气大,最后还是被私兵带走了。
福寿院的房梁上空似乎还有唐婉和荷香凄厉的叫喊声一样,听的人心里害怕极了。
贺之渊一脸厉色道:“侯夫人唐婉因身体有恙,本侯特送她去郊外庄子休养。这件事乃是侯府家事,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我想你们心里应该明白。如果本侯在府外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消息,本侯会亲自送你们去和唐婉作伴!”
在场人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说着侯爷我们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贺之渊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众人,随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回去了。
宋云清朝着雪柳使了个眼色,让她也跟着众人出去了。
福寿院仅剩下宋云清和贺之渊两人了。贺之渊一脸疲惫道:“宋云清,你对唐婉和荷香使出了什么手段,为何她们会说出她们做的事?”
宋云清看着眼前的贺之渊,只觉得他确实也挺可怜的。
她笑着说道:“我用了什么手段不重要,最后得到了真相就行。你送唐婉去家庙,也算是了了她的生路。”
贺之渊一听到唐婉的名字,脸色就不太好看。
他沉声道:“不必再和我提这个毒妇,过几日我就会将休书送到唐府。此等毒妇,不堪为靖北侯的侯夫人!”
“宋云清,本侯想将你扶正,你意下如何?”
贺之渊紧紧盯着宋云清的神色,他发现宋云清脸上并无半分欣喜。
宋云清沉声道:“我不适合侯夫人这个位置,侯府也不适合我。今日过后,侯府就不会再有宋云清这个人!”
贺之渊看着宋云清脸上坚定的神情,他试探道:“若是本侯执意要留下你呢!侯府对你没有任何禁锢,你为何不试着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