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猜测，亡灵恶魔能通过某种方式探知某个位面之门所指区域内，它们种群的存在数量。

比如某个位面之门的坐标在丹露城，丹露城附近一定范围内亡灵恶魔数量减少了，它们便派一批过来。当数量达到饱和，便投送到其它位面。

外域这么多年之所以恶魔数量一直维持在差不多的水平，我想肯定是这个原因。”

莫归强忍着内心的触动，问道：“它们的世界为什么能支持它们源源不断产生，而不怕耗尽资源？

还有，既然亡灵恶魔可以用位面之门的方法削减种群数量，它们为什么还要发动浩劫？”

夜玄樱道：“刚才说了，它们可以把其它位面发展成原始位面，它们还用顾忌资源不足吗？

至于浩劫，我个人认为，是它们发现了新的坐标，但是对坐标内对手的实力未知，所以它们会不断派遣高阶战力来清理，等它们觉得安全了，再通过位面之门来投送低阶恶魔。”

“这么说外域投送的都是低阶恶魔？”

“这牵扯到亡灵恶魔的成长进阶，与人类实力由资质决定不同，除了少数特殊种类，亡灵恶魔的高阶战力全部由低阶进化而来。

小恶魔的实力累积到一定程度能晋阶成大恶魔，再晋阶到恶魔统领。它们原始位面的高阶战力并不多，是为浩劫准备的，之后只投送低阶恶魔。”

“这么说外域的高阶恶魔是低阶恶魔在外域中成长起来的？”

“的确如此。我们对亡灵的研究比较浅薄，对恶魔却很深刻了。恶魔投送过来的基本是小恶魔和大恶魔两种，它们通过战斗来提升实力，从而晋级。”

直到此时，三人才对亡灵恶魔之事有了一个系统全面的认知。

汉唐帝国等现存帝国，今后仍要面对浩劫，下一次或许规模更大，直至变成类似外域为止。

而外域，则是恶魔的猎场。

莫归的脑海快速运转，夜玄樱说外域投送来的基本都是大小恶魔，那么是否可以反转攻守之势，把外域变成人类的猎场，豢养恶魔。

外域对人类最大的威胁是高阶恶魔，只要把它们消灭掉，普通士兵在外域便不会有多少危险。

届时只要派大军不停的收割恶魔，不给它们成长晋级的机会，那么外域中存在的永远是新投送来的低阶恶魔。

而人类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安全、持续的得到灵晶石和恶魔皮甲。

此事绝对可行，前提是要掌控外域。

“夜国师，恶魔需要生活在死亡迷雾中，外域没见到过亡灵，死亡迷雾从哪里来的？”

“被标记到位面之门的区域不存在这个问题，原始位面会持续向这里输入死亡迷雾的。”

“夜国师，按说以大陆现存帝国的实力，清理大小恶魔为主的外域非常轻松，为什么哪个帝国都没有动作？”

这个问题我问过孤舟大叔，他的回答我也认同，可是如果只有大小恶魔被投送过来，他猜想的几种原因似乎不足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