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不用等两天,在当天就有人当众将村里某某寡妇,与夏建国进行拉郎配的。
夏建国只是讪笑的应付着。
宴席办到第二天,成阳城的城主也大驾光临,又是好一番热闹。
席间,大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着畅聊着甚是尽兴。
“建国,建国呐,你回来咱不来找我啊!”
一个瘦骨如柴的老妇急冲冲的从广场外奔来,穿过宴席过道,来到正与人聊天的夏建国身前。
一把拉着夏建国的衣袖,就不肯撒手。
她的嗓门很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纷纷转头朝这边张望过来。
夏建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妇,印象中并未见过。
“怎么看起来,与英子有些像啊?”有眼尖的人还是认了出来。
“英子?”夏建国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又老又瘦满脸褶皱的老妇,会是当初那个白白胖胖,风韵犹存的英子。
“是啊,建国,我是英子啊,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找你,找的好苦啊。
当初大家都说你被埋在了石头堆里,可我就是不信啊。
你这没良心的,回来了咋就把人家都忘了呢。”
英子说着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走开,你是哪来的疯子,你不是改嫁到镇上享福了吗?
咋的啦,见建国日子过好了,又想回来了,没门。”
无须夏建国动手,自有村妇帮忙,几人上前来分开夏建国与英子。
夏建国现在就是个香饽饽,自是不愿被英子占了先去。
“就是,你这恶毒妇人,当初怜星说她爹没死,你还背后说怜星不孝。
把建国的房子卖了,拿着房钱与建国的赔偿款,风风光光的嫁给那个瘸子。”
“建国在矿上做工时,你就与那瘸子勾搭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镇上卖水果的李婶说你们还要把怜星卖了,瘸子想强占怜星,被她刺伤手,才逃了出来。
你如今还有脸回来认亲,快滚吧。”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数落着英子的不是。
夏长老、李门主正陪着城主与镇长一行,喝着酒聊着天,见到广场角落里传来嘈杂声,人越围越多。
周围几桌吃着席的人,纷纷起身朝那边围拢。
便也跟着起身,朝那边走去,众人见大人物全过来了,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夏长老听说这老妇就是英子,便想当初她诓骗自己,错认李玉儿之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这么多人在,自是发作不得,佯装不认识,铁青着脸,隐忍不语。
众人纷纷出手帮忙,将英子向广场外拉。
“住手!放开她!”一道男子大声的喝斥声在场中响起。
众人闻言,松开了英子,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瘸着腿,就近爬上一张桌子,将桌上的杯盆碗盏全踢到地上。
从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在桌上四下挥舞着。
“谁敢,谁敢再赶她,我就给谁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信不信。”
人群纷纷议论起来:“哟,你这是强买强卖啊,先让英子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狠的了啊。”
“说吧,你有啥要求,我们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你,你别伤旁人便行。
若是要我们家建国将这恶妇娶回,那是不可能的。”
夏大爷可是从土匪窝里混出来的,又走南闯北做生意这么多年,瘸子这样的人,他可还没放在眼里。
今个儿有大人物在场,自也不能闹得太僵,双手抱臂对着桌上张牙舞爪的瘸子发了话。
“我,我是来讨要生活费的,怜星那丫头,在我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吃的用的住的,还供她读书哪样不得花钱?
还有,还有她还忘恩负义,把我的手刺伤了,偷了我的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