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王抓过恭王的手,笑逐颜开的更正。
恭王晃着脑袋,声音嘶哑粗砺,喃诺道:“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伤的自己,不是我,不...”
坤王闻言,脸色大变,眼睛瞟向四周,见并没人留意他二人,就一把将恭王的嘴捂住。
“快别说这话了,你赢了,是你的剑将他刺伤的,他已认输。”
...
国君被这一惊,刚好的惊悸之症似又要恢发,捂住胸口脸色苍白,被人抬着离开了筵席。
随着一起离开的,还有皇后、云希二人与王御医。
筵席由炎太子主持,继续下去。
肥胖老者离开筵桌,来到炎太子面前,躬身施礼道。
“太子殿下,酒足饭饱,老夫要先行告辞了,多谢款待。”
“呃,何二少爷,宴席还未结束,怎么不多留一会儿呀。”炎太子放下酒斛,客气挽留。
“太子殿下,客气了,你知道我夫人病症的事,要早些回去才是。
加之我的至友身体也有不适,所以要先告辞,见谅见谅。”
炎太子睨了一眼,筵桌后满脸痛苦的精瘦老者,点点头,“何二少爷,保重!”
“太子殿下,皇弟二人也要先行一步,九皇弟刚才也被吓着了,我得他回去。”坤王搀扶着恭王也来告辞。
热热闹闹顷刻之间,客人皇子就走了个七七八八。
炎太子心里记挂着国君的病情,也无心继续待下去,留下几句客套话,也离席赶往国君的乾安宫。
...
云希与冷玲珑经过阴暗处时,怜星从金银花小院里出来,冷玲珑则化为一道白烟飞上宫墙。
一行人来到乾安殿,宫女们伺候国君躺下。
王御医今晚高兴,也贪了两杯小酒,握着银针手有些微颤。
王御医自知这种情况下不可再施针,求助的看向怜星。
“老师,这里暂且由我来吧,圣上的药汤也该服下了。”
因为同为大夫,王御医是老者,怜星为晚辈,尊称一声老师并不为过。
王御医感激的点点头,将银针递给怜星。
“好,那我这就去给圣上配药。”
......
忙完国君那一头,怜星与云希回到客房。
“云希,你说你,要给恭王台阶下,也没必要非得划上自己一刀呀。”
怜星握着湿巾帕,将云希手臂上伤口周围的衣服浸湿。
衣袖上浸着血迹已干涸,与手臂上的皮肤粘连在一起,只能先浸湿分开,才能脱下处理伤口。
衣服脱下,露出云希健硕的胳膊,一道食指长的鲜红伤口,还有细细血迹渗出。
所幸只是伤及皮肉,但就是这样,也让怜星心中不由的颤悠了一下。
将药膏抹上伤口,心痛的叱责道。
“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这件衣服呢,这可是上等的锦绫面料。”
云希眸噙薄笑,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攒,手指钳住她好看弧线的下巴,低头覆盖她的微凉的唇。
“嗯,咳咳咳!”
干咳声在窗外响起,二人赶紧分开,云希强装着不在乎,转身去找刚刚脱下的上衣,脸上热得发烫,没话找话道。
“玲珑,你啥时候回来的?”
怜星面具后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樱红,蔓延至耳根,双耳似着火了一般,窘得头都不敢抬起来,拿着药膏不知该往哪里放。
“呵呵,刚回来,不好意思,你俩继续,继续哈,我是空气!”
冷玲珑倚窗而站,看着云希二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洋溢起笑呵。
“我说你俩,都老夫老妻了,咋亲热一下整得跟偷情一样。”
继而,视线落到怜星脸上,忿然作色道:
“还有你,丫头,下次再与云希互啃时,能不能换回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