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堤,西湖非常有名的景点。
初春时节,苏堤杨柳依依,桃叶蓁蓁,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官家与雨晴肩并肩在苏堤漫步,有说有笑,兴致勃勃,此时杨刘二人心领神会的在远处静静站立着。
“这苏堤乃是苏东坡出任杭州知州时疏浚西湖所筑,顾名思义称为苏堤。堤上建有六桥,自南向北依次命名为映波桥、锁澜桥、望山桥、压堤桥、东浦桥和跨虹桥,故曰“六吊桥”。”
“每年寒冬过后,苏堤四周百花竟放,新柳如烟,春风袭人,莺歌燕舞,故名“苏堤春晓”,乃是西湖十景之首。因此每到初春花开之际,这里便是佳人才子,游人如织。”
赵构甜言软语的给雨晴娓娓道来。
“这西湖真美,有着与荆南完全不同的景色。没想到韦大官人如此博学,小女子还以为大官人只知孔方之道。”
雨晴初来乍到,完全被这西湖美景所吸引,加上赵构在旁边完美的解说,有点沉浸其中的感觉。
“天下之事殊途同归,万变不离其宗。然心性、才学、人品、胆识俱佳,方能成就大业。领兵打仗是如此,在朝为官是如此,士农工商自然亦是如此!”
赵构不失时机的卖弄一下自己。
“非也非也!天下之事各有其法,惟遵从内心,随性而为!”
一个官宦子弟模样的在旁听到他们的谈话,随声辩驳道。
“哦,依公子之见,若为人奸诈也遵从内心,不迷途知返,岂不坏了功名?”
赵构见这官宦子弟如此偏颇,有心想要教育一番。
“哼,你这市井之徒,也配谈功名。”
那官宦子弟见雨晴这般美若天仙的姑娘却陪着这中年富商,心中本来就有醋意,因此有意恶心一下赵构。
“哦,依公子所见,何人才配谈这功名二字?市井之人莫非不能为朝廷效力?当年吕不韦乃一介商贾不也成就秦国之霸业?”
赵构也不生气,依然不疾不徐、彬彬有礼的说道。
“功名二字自然是士子以科举功名,公子以官宦之荫、功臣以官家恩赐。市井之辈既无文官之才,又无武将之能,何配谈功名。你这厮也配与吕不韦相提并论?”
那公子见赵构也还有几分见识,故意继续揶揄。
“那公子是以科举中第还是以赫赫战功成就功名?莫不是靠祖庇父荫不成?”
赵构一眼看出这位应该是哪家朝臣的公子,或许仗着家中权势在此横行霸道。
公子哥被戳到痛处自讨没趣,转着脸悻悻的雨晴说到:“本公子乃是名门之后,将来自然是拜相封侯,与你这市井之徒多说无益。小娘子你说呢?”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自然朝廷兴衰,人人有责。功名是挣出来的,而不是夸夸其谈讲出来的。”
雨晴见那公子跋扈自恣,心中不悦便顺势挖苦一下。
“你这小娘子,伶牙俐齿,牙尖嘴利的,怕是日后不好找夫君,不知小娘子找了婆家没有?”
“没想到公子一副读书人打扮,却举止轻浮,出言不逊,实乃道貌岸然之辈!”
雨晴俏脸涨得通红,眼神像犀利的刀锋一般扫了过去。
“小娘子看来不经逗,看你貌似玉洁冰清,却处处维护这市井之徒,莫不是这富户的妾室不成?哈哈哈!”
公子哥一副不怀好意嘴脸,笑声猥琐不堪。
“啪……”
公子哥脸上挨了雨晴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皙的脸上挂着五个手指印。
自己从小养尊处优,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一呼百诺,更别说有人敢动手打自己。
“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动手,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来人,给我打!”
公子哥捂着个脸大声的叫嚷着,自己从小养尊处优,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一呼百诺,更别说有人敢动手打自己。
如果居然被个小娘子就这么给打了,实在是奇耻大辱。
这时四五个家将凶神恶煞的围了上来,照着两人就准备开打。
只见雨晴把赵构护在身后,一摆架势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还没开始动几下手,只见雨晴拳打脚踢,三下两下便收拾的妥妥帖帖。
“好好好,看来是个硬茬,你们给我等着!”
一干人跌跌撞撞的撂下狠话跑了。
杨沂中他们反应过来,神色紧张的跑了过来,尴尬的说到:“官,大官人,小人保护不周,你们没什么吧!”
“几个小蟊贼,没什么本事,还不够本姑娘练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