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死。

二选一！

陆凡在给飞熊族长摆出两个选项之后，毫不犹豫地撤销了无尽永夜领域，让飞熊族长可以重新视物。

一人一熊，仍旧相隔咫尺。

但是飞熊族长已经知道，自己完全落入到天狱宗宗主的节奏当中，对方占据绝对的优势和主动权。

对方很厉害。

各种控制手段，让驾驭了天生神力的飞熊很是难受。

就好像碰到了天敌，被对方戏耍在掌心，无法摆脱。

但是……

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对抗自己的实力。

这个念头刚从飞熊族长的脑海里闪过，下一刻，天空炸裂出现十二道雷霆。

咻咻，咻咻……

一柄柄的九节雷剑，出现在飞熊族长的视线之中。

飞熊族长自然认出这是人族顶级的武器——九节雷剑。

只不过……

数量有点多。

陆凡一口气召唤出十二柄九节雷剑。

雷霆滚荡在飞熊族长的头顶之上……

每一柄九节雷剑之上催生出三道听雷剑气。

配合九节雷剑，每一道听雷剑气的破坏力达到五万兆。

三十六道听雷剑气，堆砌起一百八十万兆的破坏力，高悬在飞熊族长头顶！

飞熊族长在剑阵成型的刹那，眼里的凝重之色骤然转变成了惊骇。

这一刻。

它终于意识到：

面前的人族不但有着控制自己的能力，同时也掌握了毁灭自己的能力。

哪怕自己启动飞熊一族的秘术，让自身的防御能力提升到二十万兆，也绝对挡不住九节雷剑剑阵。

难怪……

对方敢在自己启动秘术之后，仍旧云淡风轻地在自己身边，一副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姿态。

难怪……

头顶黑漆漆的大船之上，纹丝不动。

对方的确有碾灭自己，碾灭飞熊一族的能力。

飞熊族长目露苦涩之色。

人族，果然仍旧是三十三重天的主人。

哪怕自己飞熊一族已经积累了万年之久的底蕴；

哪怕人族跟域外天魔一族激战了这么多次；

人族的强大，仍旧不曾变改。

“飞熊一族，愿意臣服。”

在十二剑阵越发锋芒毕露，威压之势变得更强的时候，飞熊族长终于单膝跪在了陆凡面前，正式宣布臣服。

“我愿以飞熊族族长的身份，向天狱宗宗主，表达顺从臣服之心。”

陆凡伸手，并指虚空凝结了一道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