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洗鞋子习惯了,一不戴手套就浑身不舒服,所以这匕首上就没有我的指纹。”
“我靠,你这是在耍我们还是在耍他们呀?”
那警察一声大吼,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我是说那些匕首砍刀上都没有你们几个的指纹,原来你们早就防到了这一手呀!”
那警官愤怒的冲着我吼道。
“警官,你不能够怪我呀,出门在外,谁不能够多一个心眼呀,要不是我们几个稀里糊涂的戴上手套,这些家伙怎么弄死我的都不知道。”
的确,昨天我们在来的路上就不停的去讨论这个问题,当然是我和亮哥一起单独讨论的。
这张三被我们打残以后,肯定恨我们恨的咬牙切齿,他的铁哥们秦磊居然主动要求我们和好,特别是主动要求我去金矿上参加打架。
我怕他不好意,于是我跟亮哥就商量,夹杂在人群中当缩头乌龟,尽量不要参与到械斗中去,我们倒要看看这个秦磊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想不到他们居然玩了这么一出戏,把杀对方老板的匕首塞给我,如果我们不是提前就带好了手套,我们这几个人个个都脱不了嫌疑。
“老板,匕首上没有你们的指纹,你又能够证明你不在作案现场。那你跟我说说,凭什么我相信,是那个叫什么邹平的人把匕首塞到你手里的。”
“警官,这习惯跟我洗鞋子有关系。”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们洗鞋子,在收客户鞋子的时候都要仔细去检查,而且各个部位都要拍照,就是担心客户无中生有,跟我们扯皮。”
“我靠,我问的是你怎么能够证明邹平把砍刀和匕首塞给你们几个的?你要搞清楚,不是跟你讨论洗鞋子的问题。”
那警官愤怒的朝我吼叫起来。
“警官,我都跟你说了,这跟我洗鞋子有很大的关系啊!”
我无辜的看着警察说道。
“在他们派发武器的时候,我那个干儿子亮哥,看邹平抱着砍刀匕首向我们走来,他就躲在人形坦克蛮牛的背后,用手机录了像。”
“真的用手机录了像。”
那警官将信将疑,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道。
“当然了警官,我们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跟着好几十个凶神恶煞的人待在一起,我们不小心一点,被人家卖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继续胡说八道,但是这录像的的确确是录下来的,昨天我们在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秦磊或者是牛刚会用什么样的手腕对付我们,我们只能够以不变应付万变,如果他们耍什么小手段,我们就用手机录视频。
其实在过来的途中,我们一直最大的担心,就是这几十个大汉,把我们十个人围在里面来个绞杀。
如果是那样,我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好在秦磊他们并没有采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而是采取栽赃陷害。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走出警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个个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亮哥,亮哥,你不愧是老大呀!”
从警局里面一出来,身高接近两米的人形坦克蛮牛,一把抱住一米五的亮哥就稀里哗啦的哭起来。
“我,我还以为这一次进去之后不死也得脱着皮,好在你亮哥绝顶聪明,用手机偷偷的录了像。”
“儿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亮哥扬着脖子得意的仰望着蛮牛。
“赶紧叫爸爸,赶紧叫爸爸,是爸爸给了你第二次生命啊!”
而邹平这个人可就悲催了,那些匕首砍刀上都有他的指纹,他想不到,自己想趁着这个机会除掉我们,就能够重新做回他老大的位置。
却被我们耍了一个小手段,把他自己给坑了进去,至于说他会得到什么惩罚,或者说是揪出背后秦磊或者是其他人,就不是我们能够操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