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轻轻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怀里的人小声呓唔,似是被他惊醒。
“别动。”
尹延君低哑的气音压在她耳珠上,宽厚大掌微微用力,将她欲要折起的纤腰压了下去。
陶邀咬了咬唇,偏头推他,“走开~”
她低细的抗拒声娇滴滴的,气急败坏的气音儿,宛若一把勾子在尹延君心头勾了一把。
他笑,牙关咬住她纤细后颈上的绳结。
“不走...”
陶邀气的翻白眼儿,纤细玉臂反手揪住他耳朵,扭腰反抗。
“深更半夜你学人爬床,要不要脸!”
她都以为他不来了的,刚睡着不久,这人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惹恼了人一个说法都没有,来了就肆意妄为?
当她是泥捏的吗?
他由着身下人撒泼不依揪扯耳朵,一只大手扣住她精巧的小下巴,俯首索吻,呼吸深重地轻笑一声,与她贫嘴。
“你是我的,爬邀邀的床,还分什么时辰?”
“尹延君!你给我起来~!”
“唔,眼下起不来...”
陶邀倒吸口气,指尖紧紧揪住软枕缎面,险些要在其上刮出丝来。
“你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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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夜,热的要命。
热汗沿着颊侧滴滴砸在锦褥间,陶邀三千青丝湿乱,听着男人沉哑嗓音,恳恳切切钻入她耳朵里。
“常言道,夫妻床头拌嘴床尾合,原本是心里不宁,特特赶来道歉的。”
“是我不好,别气我了,气大伤身,嗯?”
陶邀被折磨的已经没了脾气。
什么特特地来道歉的?
她看分明是特特地来‘捉奸’,结果被她一番抒情,给顺好了毛儿吧?
好个冠冕堂皇表里不一地臭流氓!
她没好气,“天都快亮了,我要睡了!”
这句娇气的催促之意,尹延君如何能不懂。
他心下愉悦,捧住她一张小脸儿,低声下气什么都依她。
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永远不生误解,不闹别扭?
她一番煽情,他主动低头,心里已生愧疚。
她适当的善解人意,只会加深他的愧疚。
日子还长,小吵怡情。
要拿捏他,万事都要张弛有度,一点一点慢慢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