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邀咬了咬唇,嘴里有些发苦,胸口也一阵憋闷。
她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鼓囊囊的饱满,又细声说。
“我觉得,我也能喂他们...”
尹延君默了两秒,垂目看了一眼,看她一手掩着胸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他有些好笑,伸手过去拨开她手,撩开一侧小衣,指腹轻轻按了一下。
陶邀轻嘶口气,红着脸挡开他使坏的手。
“疼~!”
尹延君眼底笑意压都压不住,喉结轻滚,凑到她耳边低轻笑语。
“我知道疼,得好好看看,才能知道下多重的药量。”
陶邀又羞赧又茫然,一边抵挡他的手,一边瞪着眼问。
“什么下多重的药量?”
看她护的紧,尹延君浅叹一声,只能耐心解释。
“你怀他们已经很辛苦,别想着喂他们,早日将这处断干净了,对你身子恢复有益处,我再看看,明日将药方调整一番。”
陶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无语之余又有些莫名的委屈。
她眼巴巴望着他,“既然我有,就不能试着喂一喂他们?”
尹延君不为所动,“有乳母在,哪里用累着你?听话。”
陶邀轻轻扁嘴,还是默默松了手。
尹延君拨开小衣,敛着目一本正经地试探轻揉。
陶邀轻嘶抽气,缩肩含胸。
“嘶~,轻点儿,像有针刺...”
尹延君指腹轻轻摸搓着,掀起眼睫同她对视,眸底情绪暗晦幽幽。
他什么都没说,但动念的心思,已经通过眼神传递给她。
陶邀瞳珠流转,贝齿轻咬朱唇,任他那么摸搓着,忍着声儿没再说什么。
寂静的夜里,夫妻俩依偎在一起,渐渐都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多久,在陶邀的手悄然攀上他腰腹时,尹延君幽幽叹了口气,一把扣住她手腕。
“不用。”
他声线沙哑的厉害,抽出手臂翻身坐起。
“你先睡,我一会儿回来。”
陶邀侧身躺着,目送他大步离开寝卧的背影,瞧瞧掩住嘴将笑声咽下去。
——
这个月子里。
尹延君夜夜宿在主卧,但他后来夜夜都睡在窗边矮榻上,都不肯再跟陶邀共枕。
说到底,不是他自制力差。
实在是陶邀生完孩子后,分明是身段丰韵了些。
尤其等她腰身儿日渐恢复后,气色也渐渐好起来。
举手投足间的慵懒,眉眼流转间的不自觉流露出的柔媚风情,那么浅笑盈盈脉脉不语的望你一眼,能给他后脊骨撩酥了。
尹延君一度被折磨的辗转反侧。
好在后半个月里,因为孩子的满月宴和尹延昳的喜宴,府里全都被尹老夫人带动着忙活起来,他也算分散了些心思。
比起上回尹延君娶妻的大宴,这一次清丽府可是双喜临门。
前来参宴的宾客,要在府里滞留半个多月。
所以这次东外院在安置宾客上,可谓是十分耗财耗力。
好在去年里,生意上的盈利还算可观,也不至于就捉襟见肘。
江南府是到的最早的,在满月宴前三日,就抵达了清丽府。
尹延君亲自去安排了老岳丈,又摆宴盛情款待了老岳丈和聂离风一番。
夜里醉酒而归,怕熏到陶邀,就先去了内书房沐浴。
出来时,瞧见齐麟和紫菱正立在院子里说话。
“宗主!”
见他出来,紫菱神色微微惊慌,连忙低下头,将端在手里的解酒汤奉上前。
“夫人交代,给宗主熬的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