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尹延疏,怎么也比尹延修好相处吧?
这话她也不好说出来,毕竟她也没那个立场。
只能叹了口气,心疼的揉了揉男人的脸。
“都说长兄如父,这长兄,可真不是好做的。”
“老宗主生性风流,可他风流过后自己舒坦了,生下的这些孩子,都是给宗主生的吧?你可真是上辈子欠了尹氏,所以来还债的。”
尹延君被她这番口无遮拦地话气乐,握住她手将人扯进怀里,搂着抵了抵额,低低训斥了一声。
“不像话,谁都敢编排了?这话日后不准说了。”
陶邀噘嘴,“还不是心疼宗主?宗主这么年轻,就要替那么多人操心,操心的人老的快,等我们婉婉和熠儿日后长大了,你还能管的动吗?”
尹延君气笑,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身将她抵在榻上。
“我老?夫人讲话可别太无所顾忌,我便是老了,也是老当益壮!”
陶邀惊呼一声,被他作乱的手害的又慌又想笑,手忙脚乱地推拒着,一边止不住笑着告饶。
“啊别,别宗主,我错了,宗主不老,宗主年轻有为,意气风发,正值壮年,啊~”
“还躲?说什么都晚了!”
看她笑的鬓发散乱,裙裳也被糅的歪歪斜斜滑落肩头,娇娇的笑语,潋滟清媚的眼波,无一不勾得他上火。
尹延君眼眸幽灼,一把将人媚态横生的人儿扛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今次不振振夫纲,夫人日后岂不得爬到老祖宗头上去?”
“啊!”
陶邀被他丢进床榻,笑到潮红的眼尾上挑的弧度也压不下来,转身就想躲,却被男人握住小腿拖回身下。
她扭过头,好声好气地哄,“宗主,宗主!我不说了,你饶了我...”
“晚了。”
裙裾被大手推高,男人在她臀上惩罚地‘啪’了一掌,俯首咬住她耳廓,音腔哑的阴沉。
“先别闹,乖些,你现在喊,一会儿又没了力气。”
陶邀当然不是真的推拒他,不过是床笫前的情趣罢了。
听他这么说,她媚眼如丝地牵起笑意,柔若无骨的素手折后,摸到男人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捏着,侬声娇语地撒娇。
“我刚吃饱,腹中胀,宗主疼我一些,慢慢来好不好?”
这软媚蛊惑的姿态,话说了还不如不说,简直火上浇油。
尹延君呼吸深乱,失态地在她雪白的肩头印下红梅斑斓,‘好’字应得敷衍,衣衫未褪便已经迫不及待。
陶邀不适地黛眉蹙起,指尖扯住他耳廓,破碎不依声猫儿嘤似的。
起先还忍着,后来憋不住都骂人了。
结果,不骂还好,越骂越受磋磨,又很没骨气的软下声求他。
尹延君最爱看她被欺负的失态,最后梨花带雨任他摆布的样子。
宛若一只摄人魄的妖精被彻底驯服。
媚骨风情,诱的人欲罢不能。
......
里屋的动静闹得太大。
锦俏和谷雨也不敢靠近内廊了,干脆搬着睡铺,挪到了堂屋门口。
直到丑时末,连夫人的哭声都消匿了。
锦俏晓得是也快要完事,轻声让谷雨去传热水。
谷雨虽然是早已习惯了,但面上还是红的要滴血。
出来见着抱着剑坐在台阶上的齐麟闭目养神的齐麟,就更是脑袋都缩到了胸口,匆匆绕过他跑了。